春日高照,林中鳥悅歡唱著,茂密的森林,鮮豔的野花,春氣勝人,這風花雪月的好風景完全被這一群黑衣人破壞了。
沉睡的小妖,中毒的仙君,在此刻他們什麼都不是,隻能任人宰割。
黑衣人將他們抬上了馬車,一路緩行的向大山深處走去。
越走森林顯得就越遼闊,還有陡峭的山峰,在大山深處很奇幻的樹立著一座高樓,大山環繞著四周,顯得空靈獨立。
大樓最底層的門頭上懸掛這一卦牌匾,上麵請清楚楚寫寫“玉龍潭”三個大字,旁邊站著四個打扮的像俠客的人守在兩個大門之間,謹慎嚴肅,像個木頭人一動不動。
沒過多久,他們就來到了這棟樓邊,領頭的正是那個在山下賣茶的粗漢,門衛見他的到來,都恭敬的拱手道:“恭迎蕭堂主。”
蕭堂主點點頭便進了樓中,身後的人兒也跟著走進,而此時的紫蝶和玉衍也被帶到了這玉龍潭樓中。
樓中甚是寬廣,一進去就是大堂中央,蕭堂主慢慢的走到了堂中央,竟然忘記他的手下還跟在他的後麵呢!
他停住了腳步,回過身指示道:“這兒沒你們的事了,都下去吧。”
“是,堂主。”
閑人下去了,留下的就隻有領頭的人,也就是蕭堂主的隨從,剩下四個則是架著紫蝶和玉諾的侍從。
他們似乎習慣了等待,知道蕭堂主還有事吩咐,沒敢下去似的。
玉龍潭樓中央竟然樹立著一尊佛祖雕像,高兩米左右,笑麵迎春,他的笑容讓人看了永遠都那麼舒心,安靜。
蕭堂主走到那尊佛像腳下輕輕的扭動了一下佛像腳下的玉珠,之後便從地底下出來咯吱咯吱的聲音,有種地動顫抖的感覺。
沒過多久佛像便慢慢自動,當他完全的漂移原有為止的時候,便可以清楚的看見佛像腳下的樓梯。
蕭堂主二話沒說就向裏麵走去,樓梯很深也很暗,還偶爾出來野獸的撕喊聲,讓人毛骨悚然般恐怖詭異。
周圍的燈光若隱若現,通過長長的走廊,走了好久才遇到一扇門,那扇門是用上古的金剛阪打造的,堅硬無比,門前還站著兩個守衛,見到蕭堂主親臨,也恭敬的行禮道:“恭迎蕭堂主。”
“嗯,裏麵的小堂主可有什麼動靜?”
“回蕭堂主,小堂主近七天來不斷吼叫,痛不欲生的感覺。”
“把門打開。”
“是。”
蕭堂主唉聲歎氣的看著金剛鐵板一點點的打開,蕭堂主的心就越痛,鐵板是上下移動的,當鐵板完全的拉開時裏麵還有一扇鐵網門,通過鐵網門便可以看到屋內所有的景色。
蕭堂主手扶著鐵網用微微顫抖的聲音道:“孩子,爹來看你了。”
話音剛落,鐵網上便出現一隻人麵獸身的怪物,它身穿綠色素衣,已經塵染失色,一頭黃色的毛發亂糟糟的垂下,兩眼空洞的發黑,身後的人見到了貌似並沒有多大反應,似乎已經習慣有這麼一號怪物在身邊了。
它蕭堂主最為親近,蕭堂主生為它的父親也無能為力歎氣撫摸著它的頭勉強的笑道:“孩子,餓壞了吧,你看爹爹今天給你帶來好吃了。”
說玩就向身後的人擺手道:“把那兩個人從南邊窗口扔進去。”
“是。”
照著蕭堂主說的意思是,紫蝶和玉諾就是那個小堂主的食物,蕭堂主人莫人樣的,孩子卻生的如此畸形,屬下們也不敢多問。
蕭堂主放心的看著他的手下將紫蝶和玉衍扔進了小堂主的室內,小堂主驚訝的回頭望望,蕭堂主溫和的笑笑:“吃吧,孩子,等爹爹找到傳說中的千穗花瓣,你就不用在遭這樣的罪了。”
小堂主淚流滿麵的點點頭,跳走,鐵門漸漸關閉,蕭堂主似乎也不敢看這一幕,小堂主也是個愛形象的怪物,爹爹在它從來都不敢吃飯,怕血腥汙染了蕭堂主的眼睛。
蕭堂主走後,小堂主便猛然的越到了紫蝶和玉衍麵前,紫蝶被玉衍下了沉睡術自然是不會醒來,但是玉衍卻被那吼聲所吵醒,他睜開朦朧的雙眼,恰巧看到小堂主張著血盆大口向著紫蝶撲過去,玉衍嚇壞了,伸手拉了把紫蝶,就連吃奶的力氣都用到了,他將紫蝶抱在懷中喘息著。
這是怎麼回事,靈力空懸,內力衰竭全身乏力,難道是那茶?完了,紫蝶被我下了沉睡術,沒有靈力這……玉衍心裏著急啊。
他看著那用鋼板打造完成的牢籠,地下散落著人骨,努力的閃躲這小堂主的攻擊,一邊閃著,一邊想,該死,我竟然會中人類的毒,沒有靈力就連仙笛也沒法取出,難道我堂堂天界仙君的命難道就要斷送在這個半妖手裏?
玉衍不服,中毒的玉衍雖然還活著,不過經過幾次的跳躍之後體力透支,他趴在地上,用那種不坑屈服的眼睛看著向自己走來的半妖道:“大膽半妖你可知道我是誰。”
小堂主似乎聽不懂玉衍的話,還是毫不猶豫的撲了上去,玉衍緊緊的抱著紫蝶事死也要保護好她的樣子,玉衍抱的太緊,紫蝶皺著眉頭突然睜開了眼睛,看到正向自己撲過來的怪物眼神一瞪,便在空中出現了一把藍色的劍直直的衝向小堂主的心髒,劍鞘穿過了小堂主的身體插在了牆壁上,玉衍驚訝的看向那把藍色的劍道:“冰碟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