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蝶都這樣說了,水秀英也就開門見山的說道:“就是護送我堂弟水少寧去江信……”
“啊~這個啊!沒問題,我答應了。”
“那個……”
“沒有這個那個的,我什麼都忘記了我也不想聽解釋,就這麼決定了,明天出發,我去睡覺了。”
說完紫蝶先行一步就跑會房間裏了,水秀英還沒有把說完,紫蝶已經沒影了,水秀英隻好無奈的笑著搖頭離開。
紫蝶真是夠天真的,天真的有些蠢,所以做事也是一塌糊塗。
夜也深了,水府大院中的燈火一盞接著一盞熄滅,水府也漸漸的陷入黑暗之中。
最後隻剩下最中央的一間房間的燈火還然著,屋外靜悄悄的。
沒過一會兒從長長的走廊中出現一個深穿綠色衣服的女子,水蛇腰,麵麵如冰,烏黑的長發隨風飄散,有些一雙與紫蝶相同的眼睛,沒錯,正是水一峰的大女兒水柔。
她大步的走向那間未熄燈的房門前,沒有敲門,直接推門而入,把裏麵的人嚇了一愣。
屋內微光的燭光,照在研墨的水一峰臉上,書桌上的書籍堆積的有些多,水柔見水一峰無動於衷,好像當她是隱形人一樣。
水柔俯身低語問道:“爹,現在可以告訴我為什麼要回來這個家了吧?”
水一峰一邊寫字一邊回答道:“因為你有婚約在身,在過兩年後你就要嫁給華旭,這是爹和你娘在你小時候定下的。”
水柔驚訝的後退了幾步:“啊?爹我是修仙之人不能成婚。”
“修什麼仙,你以為為父不知道你心中有恨麼?有恨豈能修成正果,你應該好好向你妹妹學習,踏踏實實做人。”
“什麼妹妹,她不是我娘所生,就不是我妹妹。”
啪的一聲,水柔的臉上就出現一座五指山,水一峰太過激動,一巴掌打在了水柔的臉上,同時也推翻了書桌。
水一峰盡力保持冷靜,他不敢去看水柔,隻是看著倒在地上的書籍發呆,水柔沒有跑走,而是靜靜的等待著水一峰的答案。
水一峰向著水柔擺擺手道:“夜深了,先下去休息吧,在去想想你今天說的話是對還是錯。”
水柔看了看水一峰,憂傷的麵容,有些憔悴,水柔不懂,當年發生了什麼,讓她一出生了沒了娘親,而水秀英卻可以那麼的幸福。
想著想著就覺得難受,到是水柔並不是那種水女人,再痛,在傷她好像都不會哭,就想上天帶走了她的淚水一樣,無法流落。
水柔慢慢的離開水一峰的房間,關上了房門,隻是站在門前靠了一會兒,便離開了。
一夜並不長,夢也斷了,在響亮的雞叫中,天便跟著變亮,早晨的天空烏雲密布,要下不下雨的樣子。
水府門外,一位身穿紫色紗衣的少年在哪兒狂敲門,旁邊還放著一輛嶄新的馬車。
敲的響聲不是一般的激動,是那種恨不得把門給敲個洞似的,由於響聲太過極速,裏麵人兒也著急的說道:“來啦,來啦,別敲了,別敲了。”
大門剛被打開,那個少年就迫不及待的衝了進去,一邊跑一邊大喊著:“起床啦,起床啦。”
幫他開門的那個老頭可急壞了,他跟也跟不上,隻能在後麵大喊道:“少爺,少爺,安靜的,老爺還在睡覺呢!”
“啊~我才不管呢!”
那個男子不管他人的死活,還是不停的在院子裏大喊,起床了,簡直就像個神經病,喪心病狂啊,自己睡覺,還不讓別人睡了,這種擾人清夢的行為,定有報應的。
那位少年一邊喊一邊走著,走在院子的最中央時,他突然感覺一陣涼風從他的背後吹過來,他顫抖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回頭看去。
隻聽見嗖的一聲,水柔便出現在他的麵前,劍鞘剛好頂著那個少年的喉嚨,那個少年看清楚眼前人之後,用手慢慢的將劍鞘向下按去,臉上掛著淫笑道:“原來是,我那個,花見花開飄國色天香傾國傾城風華絕代美貌如花的水柔姐姐回來啦。”
“你是……水少寧?”
“小弟我正是。”
水柔收回了手中的劍,打了個哈欠,沒多說什麼,就離開了。
幫水少寧開門的老頭終於是追上了,他氣喘籲籲的說道:“少爺,今天就別鬧了,家中有客人。”
“客人,啊……鬼??”
水少寧一抬頭看見了什麼東西,嚇的到處亂竄,那個老頭呆楞在原地,也不知道如何是好,隻有任由他這樣亂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