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魂牽夢繞,回味當初無意事,初知真相,痛心不已。
夢的感知如此真實,奉碟再也忍不住大哭了起來,那人拍拍了奉碟的肩膀溫柔的安慰道:“好了好了,有為師在你不用在害怕了。”
奉碟看著那雙妖媚的丹鳳眼,五黑靚麗的頭發隨意放下,雖然沒有在羽化山那般華麗,但是也是人間絕色佳人。
奉碟看著她眼淚怎麼止不住往外湧出,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師父,嗚嗚嗚你怎麼才來,奉碟好想你啊!”
“嗬嗬你穿的這身衣服實在讓為師好找啊,奉碟?之前為師記得你不是叫紫蝶麼?”
奉碟擦了擦臉上淚水,激動的搖晃著羽鳶的肩膀帶著淚珠歡笑道:“因為我找到姐姐了,就應該把名字還給她,師父我與姐姐是孿生姐妹,師父也一起收姐姐紫蝶為徒吧!”
姐姐?孿生姐妹?羽鳶想到這裏,微笑的臉龐頓時冷了下來,奉碟嚇趕緊的鬆開了搭在羽鳶肩膀上的雙手。
羽鳶感覺到奉碟的恐懼,很快他就露出了那副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回答道:“嗬嗬以後再說吧!先告訴為師是誰有如此膽量,竟敢闖我羽化山?”
乖奉碟沉默了,站在一旁的宵陌有些著急,:“快說啊,紫蝶不奉碟。”
奉碟看向一旁憔悴的宋宵陌,並沒有說話。羽鳶取下奉碟手腕上的銀針,給了個一粒藥丸,奉碟拿過後服下,羽鳶站起身背對著奉碟冷冷道:“你們都不說,為師也知道是誰,奉碟你就繼續在這裏修養吧,宋百月忙於朝政暫時是顧不上你們了,堅強點,為師就先走了。”哼你以為本仙當真不敢殺你?
羽鳶說完就向前提步離去了,奉碟意圖想隨羽鳶一起出去卻被看守牢門的侍衛擋住了去路,奉碟趴在門上哭泣。
日月更換,相聚兩散,為什麼不帶我離開,宋宵陌看著奉碟哭的如此傷心也無能為力的在一旁幹著急,突然奉碟問:“宵陌我睡了多久?”
“35天,怎麼了?”
奉碟苦笑著,笑自己睡了那麼,要不是羽鳶來,她會不會一睡不省人事?他自己也不知道。
一氣之下就在那裏,瘋狂的踢著牢門,這孩子氣一犯,誰也無法阻止,現在一旁的宋宵陌勸阻道:“奉碟,冷靜點,這牢門沒那麼容易就踢壞的。”
“這個本妖知道,不需要你提醒,別管我,我這是在活動筋骨。”
“……”
既然奉碟這樣說,宋宵陌也不好阻止什麼,隻是坐在一旁觀望著。
天下之大,各方有主,時間變換,萬物循環。
各有各方主,怎能允許他人去侵犯,羽鳶不是善類定然不會罷手,就匆匆來到了仙王殿。
仙未到就聽到綠蕪不滿的聲音,羽鳶慢慢走近,看向一旁看仙折的玉諾,神情溫和,不受外界的任何幹擾,不論綠蕪怎麼樣的咆哮他都是一副溫柔的表情,綠蕪看他這樣不作聲,她也很無奈問道:“玉諾仙王你可以不理臣妾,但至少說出臣妾的不好之處,給臣妾一個啊?都一萬年了,水柔早該灰飛煙滅了,何必還挨著相思苦呢?”
話說帶著哭腔,那種說不出來的痛隻有綠蕪自己清楚。這時羽鳶走向前打斷了綠蕪的話悠哉悠哉的說道:“情難舍,愛難奪,相守諾牽斷情思。鴛鴦終歸鴛鴦夢,夢中赤人把觴奉。紫蝶梅調鶼鰈飛,飛雁落淚雙鳧悲。別鶴孤鸞長相思,絲鳥豈能斬情癡?若真心愛上一個人又怎能會輕易忘記,更何況仙王又找到了她……花仙王見過王妃。"綠蕪看著這突然闖入的羽鳶,吃驚道:“你?羽鳶?你敢對本宮不敬,你可知道後果是毀你一千年的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