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燕啄泥,創建新家,屋簷之下,住著一籌莫展的他。
院中花開掙豔,人兒提筆惆悵歎息,白紙淡墨書寫忘不掉的思念,字跡柔順秀氣,石桌子上停留著一隻信鴿,不停的咕咕叫著,他寫好後將信放在小竹筒中,抱著鴿子扔向天空,心裏默念著。
希望你平安無事,華府實在不適合你。
華府最近很亂,水一峰為了他的女兒被打成中傷,小翠被靈命石中邪氣命中,身染邪氣的人會走火入魔喪屍理智,時不時的發狂,亂闖亂砍殺,無藥可醫,華府上下也隻有華夢生會些法術,所以小翠的命自然是斷送在華夢生的手中了。
小翠死後,水柔傷心不已,性格在一夜之間變得更加冷漠了,加上下毒者又是個迷,七天期限一晃就過了四天,他也很是心煩,一個人坐在選中發呆。
沒過多久水柔端著茶水坐在了他的身旁,為他切茶,他微微的笑道:“謝謝大嫂。”
水柔停頓了下,眼神飄過一瞬間的憂傷,端起茶水呡了一小口,苦笑般的嘲諷道:“華玉諾,昔日約天荒地老,永不分離,如今你忘記過往,稱我一聲大嫂?嗬嗬嗬嗬,老天還真會捉弄人啊!”
“大嫂……對不起。”
“對不起?你沒資格說對不起,你對我絕情,大可絕情到底,可是,沒什麼,為什麼宋奉碟想殺我的時候你要保護我,你不知道這樣會讓我更難忘掉你麼?”他說到最後幾乎是用吼的,眼角邊的淚水想極速的瀑布順流而下。
玉諾心中有苦卻不能說,他不敢說他一直在找她,他不敢說自己無法放下他,也不能說,他怎是裝著一副囍臉,微笑麵對大家,這次也是同樣,他溫柔微笑道:“因為……你是我大嫂啊!”
“不,不是,是因為你心裏根本就還有我,你為什麼不敢承認。”
“大嫂,你冷靜點兒,你是我大嫂,我怎麼可能對大嫂有非分之想呢?”
“不好啦,不好啦……”一個家丁氣喘籲籲的打斷了他們的對話,他慌張的跑過來,累的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呼呼……三少爺……大少奶奶……不好了,大少爺他……大少爺他在談生意回來的路上,被土匪給殺了。”
“什麼?這事別慌告訴夫人啊!”
玉諾說這話已經太遲了,她已經在院中聽到了這話,兩眼一翻便暈了過去,玉諾速度很快,抱起華夫人就往房間跑,嘴裏還不停的喊著娘。
就這樣,華旭與水柔成婚沒幾個月,喜字都沒有撕掉,卻因為這件事,由原來的紅變為白色,從嘻笑聲變為了哭喪淚,七天七夜的靈魂超度,徹夜為休,華夫人與水柔玉諾一直守夜,華夫人沒一天不哭的,眼睛怎是紅腫的,華也忙著調查土匪之事,每次派去的人都查不到山賊的所在之地,他也氣的不輕,家裏接二連三的發生怪事,讓他白發人送了黑發人。
日子一天天過去了,華家商業就由了水柔打理,水柔還是像平常那樣,冷靜沉穩,天天在賬房裏打理商鋪,熟練用心,一切都那麼自然。
這一天午飯過後,玉諾與華夢生坐在涼亭之中,熱風吹來了夏日,池中荷花印證夏季,蜻蜓點水出美花。
玉諾一臉憂傷的看著池中魚兒。華夢生喜好飲酒,他拿著酒杯坐在亭子杆上歎息道:“哎……人生在世多煩悠,走後萬事皆成空。玉諾看開點,別整天擺著個苦瓜臉好不好。”
“嗬嗬,最近發生太多事情了,開始是妖精,後來是毒,然後大哥就……哎……”
“是很多,前些日子師兄來信說,江東妖精太多,想來蘇州躲一躲呢!”
“你師兄?糟糕玉衍。”
玉諾想到這裏就向水府放向走去,華夢生自然不會落下,他覺得玉諾是個神秘人,對他有著一份崇拜,所以現在是哪兒有玉諾哪兒就有他,真是形影不離的好兄弟啊!
這個玉諾來水府主要是尋找玉衍,不過來到水府門前見大門禁閉,他連續敲門好幾下,就是聽不見屋內動靜,玉諾有些著急,華夢生靠在一旁,雙手抱胸微笑道:“三弟,你到底想幹什麼啊!”
“他們……不會是出事了吧!”
“嗬嗬,你想多了,水秀英經常跟水少寧出去做生意,家中無人這不奇怪。”
“哦!”
他怎是感覺心裏惶惶的,有了家人就多了分擔憂,在想一下他大哥在不久之前遇害,土匪巢穴到目前為止都沒能找到,天界又下了追殺令,肯怕會連累到他們,眼下最重要的事找一個武功高強的人來保護華府,另外就得幫自己找個替身,好離開水府差一些事情,雖然上次用了百穗花瓣,有點兒功力了,可是若是自己使用法術,定會被天界知道,真是給自己找了個麻煩。
他越是想的多,眉頭就皺的越緊,美麗的麵容帶著皺紋,怎是不美觀的現象,華夢生見他這個樣子,故意用手彈了下他的腦袋疑惑的問道:“你在想什麼呢!這麼入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