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塵說到自己的父母,神情也不複之前那般愉悅了。不過到底是修士,很快落塵就調整好了情緒,轉而向若雪問道:“若雪師姐,你的父母呢?”
若雪一愣,沒想到落塵竟然問起自己的身世來。思忖片刻,說道:“我來自離這裏很遠很遠的地方。”
“從小我就沒見過母親,而我父親也很少管我。”若雪話音平靜,可是卻不難從中聽出埋怨之意。
說完這些,若雪就閉口不言了,而落塵也看出了若雪的低落,也不再問。
落塵從馬車上向外看去,此時他們正走在一條鄉間小路上,路的兩旁是鬱鬱蔥蔥的莊稼,正是一天清晨的時候,可田間卻沒有耕作的人,甚至連路過的行人都沒有。
整個世界萬籟俱寂,隻有落塵的馬車軲轆在不平整的地麵上咯吱咯吱的響。
落塵心底有些不安,總感覺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般。
轉頭看向若雪,隻見若雪神態自若,顯然是沒發現這些異狀。
“難道是我多心了麼?”落塵覺得自己可能有些疑神疑鬼了。
當下將不安拋在腦後,落塵在馬車中閉目養神起來。
“籲!”
車夫突然將馬車停下,把車裏毫無防備的落塵陡然驚醒。
“怎麼了?”
“公子,前麵有劫道的。”車夫有些緊張,敢在官道上劫道的家夥,要不是膽大包天,那就是藝高人膽大了!
落塵聞言一愣,隨後和若雪對視一眼,不敢相信的說道:“這趙國境內的匪徒,都敢在官道上攔路了?”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若雪還是那副麵若冰霜的模樣。
落塵笑了笑,好奇的走出馬車,讓車夫躲到後麵,隨後看向對麵劫道的家夥。
那是兩個在大白天穿著夜行衣,連臉都蒙上的家夥,這種造型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
“你們是什麼人?”落塵手握君子劍,說道。
兩個黑衣人中比較胖的那個站了出來,囂張的說道:“劫道的!值錢的都給老子拿出來!”
若雪此時也從馬車上下來了,走到落塵身邊,同樣單手握劍。
“呦,還有個小娘皮,兄弟今晚有的爽了!”那黑胖的話著實令人惱火。
落塵早將若雪看成了自己後宮團的成員,此時豈能讓他人隨意侮辱!
落塵當即拔劍,恨聲說道:“真是找死,納命來吧!”
落塵隻是平平的一刺,對付普通人可還用不著神通劍法之流。
那黑胖見落塵出擊,當即讓開位置將他身後的黑瘦暴露了出來。
“哼!鼠輩!”落塵不屑的看著黑胖賣隊友,手中的劍又快了半分!
鐺!
一聲脆響,那黑瘦正手中拿著一對銅環,將落塵的劍硬生生卡住了。
落塵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敢相信!
就在落塵分心之時,那黑胖手中拿著幾麵小旗子輕輕往天上一拋,隻見那些小旗子像長了翅膀一般,四散分開了。
“困龍陣,起!”黑胖子單手掐咒,嘴中念念有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