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塵走在城中,每走一步落塵的樣貌就會稍稍改變一些,等到落塵走到城中客棧之時,落塵已經完全變成了另外的模樣。
落塵隨意找了個空桌坐下,店中的小二就極有眼力見的招呼了上來。
“客官,您想吃點什麼?”
“隨便炒兩道菜,再拿壺酒來。”落塵心中稍稍盤算了一番,隨後又繼續說道:“再收拾一間廂房出來,我需要在城中住上幾日。”
“好勒!”小二點頭應是,隨後快步離去。
很快,落塵要的酒菜就上齊了。
落塵一邊慢慢吃飯,一邊不斷觀察的四周的情況。
不怪落塵這般謹慎,實在是三大派的聯名追殺,將落塵逼到這番境地。雖然落塵已經改變了容貌,可是保不齊別人有什麼特殊的手段,能識破落塵的偽裝。
就在這時,一名身著華服的青年從外邊走了進來,坐在了落塵旁邊的桌子上。
“小二,死哪去了?!”這青年神態囂張跋扈,先是用鼻孔將客棧之中的酒客盡皆打量一番,隨後不屑的哼了一聲。
店中小二這時才來到這青年的桌前,正當店小二準備說話的時候,卻見那青年一腳將小二踹飛,隨後不屑的說道:“嗎的,讓老子等了這麼久!”
店中的酒客看見這一幕,都變成一副膽戰心驚的模樣,生怕惹惱了這位囂張跋扈的少爺。
就在這時,客棧的老板從樓上走了下來,小跑兩步來到這青年跟前,深深一躬,“錢宇少爺。”
“哼,耿掌櫃,想見你一麵,可真難啊!”錢宇一見到耿掌櫃,臉上頓時浮現出譏誚之色,說道:
“你是不是在故意躲著我?”
聽聞這話,耿掌櫃的冷汗頓時冒了出來,狠狠地咽了兩口唾沫,這才說道:“錢宇少爺,您說哪的話,我怎麼可能故意躲您呢?”
錢宇聞言,臉上浮現出些許不耐之色,說道:“無論你是不是在躲我,限你三日之內將耿舒姑娘送到我的府上!”
錢宇麵現殘忍之色,狠聲說道:“要是三日之後我沒見著人,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不光是耿掌櫃,在這客棧之中的酒客們,聽聞這話,都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
錢宇乃是這西京城城主的公子,他們這些長期混跡城中的人怎麼可能不認識!
這錢宇向來在城中欺男霸女,仗著自己父親的身份,可以說得上是無惡不作了。但凡被錢宇盯上的人家,從來沒有過好下場!
看此時的情形,這次錢宇的目標,似乎瞄上了耿掌櫃的女兒耿舒。
想到這裏,在場的酒客們看向耿掌櫃的眼神中,充滿了憐憫之色。
錢宇不屑的掃視著客棧中的每個酒客,見每個人臉上都帶著畏懼的神色,頓時得意起來。
就在這時,錢宇突然聽到了咀嚼的聲音,回頭望去,隻見一相貌平平的青年正在大快朵頤,絲毫沒有將錢宇放在眼裏!
“嗎的,你是什麼人?”錢宇麵現狠辣之色,對於將自己放在眼中的平民,錢宇從來不會吝嗇他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