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耿舒睜開眼睛,隻覺得一陣神清氣爽,就好像自己的身體被洗滌了一遍。
唯一不和&諧的地方,就是耿舒的下體,此時仍然有些脹痛,不過想起昨晚那種銷魂蝕骨的感覺,耿舒的臉又紅了起來。
“那個野蠻的家夥。”耿舒暗暗吐槽著,卻沒發現落塵就坐在房間之中。
“你說誰野蠻?”落塵似笑非笑的看著耿舒,眼神在耿舒那片縷不沾的身體上來回遊走,一副色中餓鬼的模樣。
耿舒被落塵嚇了一跳,趕忙將身子縮回被窩裏,這才看向落塵,“你怎麼在?”
“哼!這裏是我的房間,你說我為什麼在!”落塵好笑的答道。
耿舒頓時被噎的說不出話,隻能保持沉默。
落塵見此,笑了笑,說道:“你和錢宇的事情,交給我吧。”
落塵的語氣平淡之極,仿佛在說一些平常之事一般。
可是這話落在耿舒耳中,卻不亞於晴天霹靂!
耿舒瞪大了眼睛,看著落塵那似笑非笑的模樣,說道:“你瘋了麼?我不過是找個看的過去的睡一晚上,惡心惡心那錢宇。”
“你根本沒必要為了不相識的我,去招惹錢家。”
落塵一聽這話,眉毛頓時豎起,語氣危險的說道:“既然你被我睡了,那就是我的女人!”
“自己女人的事情都管不了,我還是爺們麼?!”
耿舒聽到這露骨的話,臉色又紅了幾分,強自辯解道:“誰是你的女人了!”
“嘿嘿!事情已經發生了,你就不要再狡辯了。”落塵邪邪一笑,走到床邊,輕輕撫摸著耿舒的臉頰。
“娘子,我們歇息吧。”
耿舒聽見落塵的話,有些不明所以的問道:“才剛起床,怎麼又要休息?”
不過下一刻,耿舒就明白落塵到底是什麼意思了,因為這時落塵已經狠狠地吻在了耿舒的唇上!
......
正午之時,落塵才和耿舒走出房間,耿舒此時正小鳥依人的靠著落塵,一副被征服了的模樣。
落塵走到客棧大廳之中,卻意外的發現今天竟然連一個客人也沒有,整個客棧之中,除了落塵和耿舒,就隻剩下昨天那個店小二了。
落塵走到店小二跟前,問道:“你們掌櫃的呢?”
“不知道,一大早就不見蹤影了。”小二答道。
一旁的耿舒一聽這話,頓時心中一緊,說道:“我爹平日裏根本不會離開客棧,會不會是被人抓走了!”
不怪耿舒胡思亂想,實在是耿掌櫃的失蹤太巧了一些。
落塵聞言,讚成的點了點頭,隨後鋪開360wifi細細搜查著客棧的每一個角落。
突然,落塵神情一動,隨後輾轉騰挪之間,竟然來到了客棧的房梁之上。
隻見屋頂主梁的正中間,正有一封書信被一柄匕首狠狠地釘在這裏。
落塵取了書信,輕輕一躍便重新落在耿舒身旁。隨後落塵拆開書信,讀了起來。
半晌,落塵輕歎一聲,望向耿舒的眼中,飽含著歉意。
“耿掌櫃這是被我牽連了。”落塵歎息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