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斷逸一個人喃喃自語,郝無法頓時上前一步,有些迫不及待的問道:“看出什麼門道了麼?”
聞言,斷逸的臉色有些沉重,他皺著眉頭答道:“看到是看出來了,隻是...”
“隻是什麼?”
“隻是就算我知道這陣法的來曆,甚至我也能布下這般陣法!但是若說想要破之,恐怕是難上加難!”斷逸臉色難看的擺手道。
“這陣法名為禦天分領地和大陣,乃是上古時期赫赫有名的陣法!該陣由大大小小無數個小型陣法組合而成!進可攻退可守,若是想要破陣,除了找出其陣眼之外,就隻有用蠻力這一條路可走。”
“那你還不趕緊找!”郝無法一聽這話,頓時催促道:“如今這玉銘城已經拖延了我們太多時間,不拿下這裏,咱們在北地的根基可穩不住!”
聞言,斷逸不屑的瞥了郝無法一眼,嗤笑道:“陣眼?陣眼在陣中!你告訴我,我該怎麼進去?”
“這便是這陣法最難以對付的地方,一旦裏麵的人一心死守,咱們除了用蠻力破除,別無他法!”
“那怎麼辦,蠻力我也試過了!以我的修為,甚至連撼動這該死的陣法都難以做到,難道咱們真的要和沈家的人就這麼硬生生耗下去?”
郝無法愁容滿麵,顯然已經被這固若金堂的玉銘城逼得走投無路。
斷逸聞言,沉吟了許久,最終卻仍舊歎息一聲,道:“如今看來,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反正如今北地都在我們的掌控之中,玉銘城四麵無援,咱們也耗得起!”
“一個月不行就一年,一年不行就十年!他們總有彈盡糧絕的那一天!咱們大可不必將精力全部放在這裏,隻需要派人手將之困住即可。”
斷逸冷著臉說完這些之後,又將目光投向了城樓上的沈萬廉,他咧嘴笑了笑,道:“大名鼎鼎的沈萬廉,如今卻也隻能當個縮頭烏龜,這是何等可悲的事情!”
“不如你們投靠我魔教,我許你個位高權重的位置,如此一來,不僅你我雙方都可以平安無事,將來我魔教大業一成,你們沈家同樣水漲船高!如此一來,豈不美哉?”
“道不同不相為謀,閣下不必多言。”沈萬廉麵無表情的答道,隨後他又有些疑惑的問道:“閣下的話裏話外,似乎在魔教中頗有地位,還未請教...?”
“斷逸。”斷逸拱了拱手,笑道:“魔教中人也分好壞,未必所有人都是一心為惡,魔教之所以仍舊存在,隻是因為大家的目的不謀而合罷了。”
“不過有一點倒是相同!”說著,斷逸的話鋒突然一轉,他咧嘴笑了笑,露出了森白的牙齒。
“魔教中人無論好壞,都秉承著一個道理!那便是順者昌逆者亡,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你們沈家既然要負隅頑抗,那咱們便試試,看是你們堅持的久,還是我們的耐心更好!”
話音落下,斷逸的身影突然飛上天空,以極快的速度向他來時的方向略去,遠遠地,他的聲音漸漸傳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