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玉銘城壓抑的氣氛當中,時間悄然劃過。
三天後,原本已經離去的斷逸,再次回到了玉銘城外,魔教的陣營中。
“你回來做什麼?這裏有我就夠了!”郝無法麵色不善的盯著斷逸,對於他的到來,郝無法顯然不是很歡迎。
聞言,斷逸微不可查的皺了皺眉,道:“你與我說話的時候,最好放尊重些!”
“在魔教中論起地位,你可是比我低一頭的!如果不是你修為還不錯,又是教主的親信,僅憑你對我的態度,我就算將你打殺了,也不會有人替你出頭!”
此話一出,郝無法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他有心反駁,可最後卻隻是嘴唇開合,卻沒有發出聲音。
見此,斷逸冷笑一聲,繼續說道:“如果不是有要緊事,你以為我願意來這裏?”
隻見斷逸從懷中取出了一枚小小的銅錢,將之放在指尖,輕輕的把玩,並對郝無法問道:“這東西,認得麼?”
郝無法眯上了眼睛,他覺得這枚銅錢熟悉得很,可是一時半會卻又想不出它的出處。
“看來,你也曾見過它。”斷逸見郝無法這幅作態,輕笑一聲,道:“這是我家大人給我的。”
這話雖然看似毫無關聯,可郝無法聽到之後,卻是雙眼猛地瞪大,身上的氣息竟然抑製不住的逸散了出來!
斷逸見狀,有些不滿的冷哼一聲,隨後一揮衣袖,將郝無法無意中散發出來的氣息打散,隨後說道:“我看你真是玩陰謀玩多了,自身修為卻不曾在意!”
“身為煉虛期修士,卻連自己的氣息都控製不好!再這樣下去,你那護法的位置恐有不保!”
“我的事情還不用你來操心!”郝無法不耐的擺了擺手,隨後目光炯炯的盯著斷逸手上的銅錢,一刻也不曾離開。
“這就是那傳說中的,陰陽子母錢?”雖然郝無法用的是疑問的語氣,可是他卻早就確定,斷逸手上的,就是那傳說中的存在。
“沒錯。”斷逸輕笑一聲,道:“我家大人聽聞玉銘城被上古大陣保護,便賜給我這枚銅錢,讓我用它來破陣。”
“傳聞這陰陽子母錢分為兩枚,母錢可以穿梭時間,而子錢則是無視空間阻礙。以如今的形勢來看,這便是那子錢了吧。”
“算你有點見識!”斷逸得意的笑著,說道:“想要找出玉銘城陣法的陣眼並不難,之前是因為難以入內,所以想要破陣倒是不太可能。”
“可如今...”斷逸臉上的冷笑愈發的濃鬱,他的眼中泛起了名為嗜血的光芒,顯然,對於這阻攔他們魔教步伐的玉銘城,他的耐心早就被消耗一空。
“如今,有了這枚子錢!隻要讓它帶我進城將那陣眼破壞,到時候,那玉銘城還不是任我們宰割!”
聞言,郝無法也得意的笑了起來,他腦海中已經開始想象著,不久後大肆屠戮沈家人的情景。
“沈萬廉,你的好日子,恐怕要到頭了!”郝無法咬牙切齒的說道。
顯然,郝無法和沈萬廉,在過往竟然還有著恩怨糾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