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燕青用上了拈花勁,這是起了殺心的表現。
或許大多數人看不出什麼,可是首當其衝的劉庸,卻明顯的感受到了吳燕青的變化。
“吳大哥,隻是切磋而已,不必太過認真吧。”劉庸麵沉如水。
“這不僅是切磋,更是爭一個光明的前途!”吳燕青麵現狠辣之色,沉聲道:“我已經十五歲了,再不出人頭地,這輩子就隻能死在龍首鎮!”
“我本就是庶出,又沒有你這樣的天資!我再不爭上一爭,我哪能心甘情願!”
吳燕青說的擲地有聲,讓劉庸的動作不由的慢了一拍。
“是啊,如果沒有落前輩的指教,我或許也隻能渾渾噩噩的了卻餘生。”劉庸暗道:“那時的我,心中未嚐沒有出人頭地的想法,不然也不會獨自跑到龍首山中修行,”
“這樣想來,我和他或許沒什麼區別,都是為命運苦苦掙紮的小人物罷了。”
“或許,唯一的差別,就是我比他運氣好一些吧。”
劉庸想起這幾個月時間,落塵雖然表麵上漫不經心,但實則對他極為關注,臉上不由得掛上了些許笑意。
吳燕青仍舊緊繃著神經,見劉庸分神,他突然雙眼微眯,一道暗勁打了出去!
“拈花勁!”
“啊!”劉庸痛叫一聲,被打的跌出了擂台。
擂台上的突變,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
原本劉庸還遊刃有餘的應付著吳燕青,怎麼突然就一潰千裏了;隻有少數幾人才能知道,這一切都是劉庸大意的緣故。
“這小子。”落塵無奈的搖了搖頭,剛剛他還和司馬慶年誇下海口,說劉庸必勝,轉眼間劉庸就被打下擂台。
這樣的結果,讓落塵實在臉上無光。
“前輩,這...”司馬慶年尷尬的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怎麼說。
在司馬慶年眼中,落塵這種真正的強者,一般都是極為看中臉麵的,如今被他打臉,難保落塵不會發火。
“這小子,學藝不精,還敢在擂台上分心,活該他輸。”落塵無奈的聳了聳肩。
見落塵似乎並不在意,司馬慶年也暗暗鬆了一口氣,隨後笑道:“人有失手,馬有失蹄,前輩無須在意。”
“再者說了,劉庸比吳燕青小了整整五歲,能夠打個勢均力敵已經是難能可貴了。”
落塵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這個話題就算揭過去了。
接下來的擂台戰,落塵已經沒了興趣,劉庸已經上過台,而青山門的人也找到了,此行的目的皆以達成,落塵在和司馬慶年打了聲招呼之後,便帶著劉庸回到了劉府。
回到劉府的小院之後,劉庸便滿臉歉意的對落塵說道:“前輩,我給您丟臉了。”
落塵靜靜的看著劉庸,突然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道:“我從未收你為徒,你打輸打贏和我並無多大牽連。”
“而且,如今青山門的人已經來了,你我二人不日即將分別。”
說著,落塵從懷中取出了一本秘籍,交給劉庸,說道:“這是這些天來,我總結的些許經驗,或許能幫得上你。”
“這上麵還記載了幾門拳法,雖然不算什麼高深的東西,但想必應該有些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