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他麵前的男人高大挺拔,一身黑西裝,身材瘦削,但是看著卻很有力,隻是精致的臉上沒有一點點表情,冷漠的像個冰人。他的眼睛狹長而好看,然而漆黑的瞳仁裏卻沒有光,他給人的恐懼絕對超對超過他對人的吸引,夜晚裏,看著他就是像看到了前方無止境的黑淵。
如果把裴毓形容成一個古時候的刺客,那鬱謹一定是他手中的一把劍,並且是一把絕情的冷劍。換在現代舉例就是,如果說裴毓看上了一個女人,而那個女人並不願意。那鬱謹會用盡一切辦法,甚至不擇手段,而且最後一定讓這個女人乖乖脫、光了躺在裴毓的床上。
所以,其實有時候裴毓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他身邊有這樣一個死士。
鬱謹對裴毓的忠心,他自然知道。在跟著裴毓的這麼多年裏,他幫裴毓處理過很多他不方便直接處理的事情,並且處理的很漂亮。但關於女人,他很少主動插手,除非裴毓親口應允。
大多時候,他更喜歡問:“需要我做什麼?”所以此刻一樣,他問出這許多年來最常問的一句話。
裴毓沉思片刻,輕輕說道:“稍微驚一下她,不用太過分。我相信她很聰明,知道我的用意。”
“好。”鬱謹說完,便保持了沉默。
但他臉上欲言又止的表情,即使隻顯露了那麼一點點,還是被裴毓發覺了。
“你似乎有話要說。”肯定的語氣,並沒有看他。
“關於邵先生的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說。”鬱謹原不是這樣吞吞吐吐的人,隻是如果那個人是邵先生的話,他便有些猶豫了。
“說吧。”裴毓眉頭一皺,不喜歡鬱謹這個樣子。
“他和遲先生一起喝過茶。”很簡單的一句話,卻讓裴毓心裏一跳,這些年,他並沒限製過自己任何事情,這次是巧合嗎?
“戚沫的事情,不是已經調查清楚了嗎?怎麼他還有事情瞞著我們?”
戚沫確實是跟書記戚振華是親戚,但是據調查,他們關係並不是很好,基本上沒有來往,看來也不是很重要的人。戚沫的檔案,他也仔細看過,是個各方麵都很優秀的男人,其餘的地方,他倒沒多注意過。
“不知道。”鬱謹老實的說,“我隻是有點奇怪,戚沫的檔案上沒有他母親的名字,還有他們曾經在林州住過兩年。檔案上也沒有顯示。”
“林州?”裴毓顯然是被驚到了:“你怎麼知道的?”
“聽一個和戚沫交往還不錯的人無意間提到的。”鬱謹冷靜的說道。
“查。”裴毓的聲音冷的陰鷙可怕,“你重新找人查,最好去林州一趟。”
“是,我知道。”
想了想,最後還是說:“做的幹淨點。還讓他們以為我不知道吧。既然想瞞我,那就瞞到底吧。”
“我明白。你放心吧。”
裴毓了然的笑了,是啊,他做事,他一向很放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