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光潔如鏡的平台之上,一隻渾身純白無暇的老虎趴在之上。白色老虎旁邊有一塊巨石,可是這石頭卻玲瓏剔透,甚至偶有一絲流光遊走其中,不可言說。
這白色老虎正是墨非白,而巨石也正是孕育那隻揮舞著鐵棍指天畫地猴兒的五彩神石。
一年前也是墨非白來到洪荒的半年之後,墨非白終於在這一處發現這塊五彩神石。
要知道這塊石頭可是未來那西方佛母的親傳弟子,也是開啟西遊大劫的主角之一,光看那放佛不要錢似的周天星辰靈力從天際而來籠罩著巨石,墨非白也可以想象到為什麼猴子為什麼在方寸山學藝幾年便能棍掃天庭眾仙。
這猴子不過是在方寸山學到的是如何運用那一身恐怖的修為罷了,隻能說這猴子背景太好。
墨非白打了個哈欠,慢慢從入定之中醒來。一年以來,靠著周天星辰偶有外泄的靈氣,自己也終於在前不久修為到了馭靈階。要知道自己母親當初可是用了足足三年多的時間才達到自己現在這一步的。自己隻是憑借這泄漏的一絲靈氣便縮短了三倍的時間。
黑色的眼珠直直盯著眼前那琉璃色的巨石饞的口水直流。墨非白抬起前肢給了自己虎臉一巴掌,自己哪怕稍微動一下眼前的石頭,應該就會出現大能者揮手轟殺自己吧?自己這點修為不過是螻蟻而已。
今天正是墨非白要去再探那藏在瀑布之後水簾洞天的日子。之前試過一次,自己在沒達到馭靈期之前並不能夠頂著瀑布的下衝壓力衝進洞天之內的。現在應該自己就能進去那水簾洞天了吧?墨非白虎目之中閃過一絲熱切。
隻見得山林之中一道白色身影一閃而過,速度之快常人用眼睛甚至不能分辨出白色身影到底是何物。片刻之後,墨非白望著眼前那放佛是從九天之上落下來的瀑布,虎目之中熱切更勝。
墨非白虎嘴一咧,從地麵猶如一顆炮彈一樣射向瀑布,這一躍少說也得二三十丈。隻是想比那千丈之高的瀑布不過是很短的一點距離,在舊力以去,新力未生之時,墨非白卻是剛好踩中一塊突出來的巨石又一次向上躍去。原來卻是墨非白早在瀑布之下便選好的落腳點。
如此重複十次之多,墨非白終於在即眼之出發現一個隱藏遇瀑布之後的洞口。就在墨非白最後一躍跳進洞口一瞬,墨非白眼前突然出現一片修羅之場,一條大峽穀之中,無以計量的戰士互相屠戮。
而自己也是其中的一員,墨非白感覺自己每殺戮一個眼前之人,自己就強大一分,那種感覺讓自己沉迷其中不能自拔。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墨非白察覺到周圍已經沒有可以屠戮的生物之時,舔了一口手中長刀刃口上的血水。
到處都是斷臂殘肢,墨非白打量著這個放佛被血液染的通透的世界,麵上路出癲狂的笑容,慢慢舉起手中的長刀劃像自己的脖子,既然已經沒有可以屠戮的對象,那麼自己何必存在呢?內心一隻有一個聲音這樣告訴自己。
當刀刃下一刻就要劃開脖頸之時,墨非白那黑色的雙眸卻便的血紅起來,放佛是被這方天地染得血紅通透的眸子驀然閃過一絲神采。望了望近在咫尺的刀刃,隨手一扔。
抹了抹虎臉之上並不存在的冷汗,墨非白絲毫不懷疑如若是剛才自己在那片天地中殺死自己,那麼自己便再也醒不過來,猶如身邊那幾具屍骨殘骸。尤其是這些殘骸哪怕已經死去多時,殘留的一點生前的氣息已經讓墨非白猶如麵對神魔一般,可想生前的他們是擁有何等偉力!
墨非白把視線從這些屍體殘骸身旁的寶物之上艱難的移向洞中,此時的自己並沒有一絲機會能獲得這些寶物。隻見洞的正中有一石台,石台之上放著一個血紅的鮮豔的葫蘆。
正當墨非白靠近打算細細打量之時。血紅葫蘆突然飄了起來,石台之上出現一個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身穿一襲血紅長袍,沒有任何其他裝飾,血紅長袍沒有妖異之感卻被中年男子穿出一股灑脫之感。最是奇特的是中年男子有一雙血紅的眉毛,紅的似火、如血。
放佛是從天際燒過來的天火一般要焚盡萬物,血紅的眉毛之下,一雙漆黑入墨的雙眼狹促的打量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