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寒霜的碧霄來到風雲樓,望著碧霄遠去的倩影,莫出雲眼中閃過一絲驚豔與感歎。果然與墨先生的妻子啊,那種高傲,除卻極少數的人與事都選擇漠視。
“你便是蘇遇吧。”
單獨坐於窗邊望著窗外雲層怔怔出神的蘇遇突然聽到一個清脆空靈,卻又滿是冷意的聲音。
轉過頭來,一襲碧色流仙裙的絕美女子望著自己。蘇遇眼中閃過一絲驚豔,自己好歹也是見過一些容顏絕美的女子,可是在這女子麵前,仿佛以前那些都隻是天邊的星光,而眼前女子卻是那一輪懸掛夜空的明月,輕輕淺淺的灑滿整片夜空的清冷的光芒。
“請問姑娘?”
蘇遇連忙站起應到。
“我叫碧霄,非白是我夫君。”
猶如一泉清水的眼中終是湧出一絲波動。卻是應為眼前之人是自己夫君唯一的徒兒。那與自己夫君幾乎如出一轍的法力波動卻是說不了謊的。
蘇遇連忙便要倒地跪拜,口中說到:“蘇遇見過師娘。”隻是仿佛有什麼東西阻止自己跪下。
“你是非白的弟子,那便與我的弟子沒有區別。既然為非白的弟子那便應該學他的傲氣,所以哪怕隕落也要頂天立地。”
輕輕一揮衣袖,碧霄輕輕坐下說到,言及墨非白眼中湧出一抹深深的懷念。
“是,師娘。隻是我老師?”
蘇遇也是灑脫隨性之輩,不然也不會被墨非白收尾弟子。墨非白這一脈傳承從紅雲道人收徒更多的都是看脾氣是否對味。
“非白他誤中蘇決之計,被放逐至放逐之地。所以我要你那打開那放逐之地的鑰匙一用。”
碧霄看著蘇遇輕聲說到。
聽到此處,蘇遇連忙取下玉佩交於碧霄,道“蘇遇隻有一個請求,師娘行動之時,告知蘇遇一聲。”說完,深深一躬身。
碧霄看著蘇遇半晌,隨後輕輕點頭:“可以。”心中暗自歎息到“非白,這蘇遇還真是像你呀。”
……
……
剛收起玉佩不到一刻鍾,那一股元氣波動便來到墨非白前方。
一個濃眉大眼的中年壯漢慢慢顯現,中年漢子有一雙滄桑的雙眼。滿頭的黑發如同雜草胡亂紮著。
“你是何人?”
也許是許久沒說過話,所以中年大漢嘶啞著嗓子發出猶如金屬刺耳的聲音。
“蘇泊?”
墨非白卻是沒有回答,反而是反問到,感受著那股幾乎不輸於蘇決的龐大元氣波動,眼中閃過一絲了然。
來到帝都之前,蘇戰有個單獨求見墨非白,便是請求如果有機會能否救出他們這一支脈的一位天才先祖,蘇泊。
中年壯漢聽得墨非白所說,眼中隨即湧出一抹殺意“蘇決那老狗派你來的?怎麼不敢自己來!”中年壯漢怒聲說到,隨即元氣波動猛然狂暴起來。
“我隻是被那蘇決陰了一手,放逐到此處。所以認真說來,我們還有共同的敵人。”
“你被放逐如此之久,可有辦法回到天武大陸。”
感受到蘇泊慢慢平靜下去的狂暴元氣波動,墨非白沉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