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得墨非白這個五莊觀一脈的瘋子離去,文殊與定光歡喜佛不由得輕輕鬆了口氣,畢竟這墨非白帶給他們的壓力太過於巨大了,誰知道這個瘋子什麼時候就什麼也不估計對自己發難。
微微苦笑一聲,‘還是沒有算到五莊觀一脈瘋子的性格啊,下一次一定不再去猜測這一脈的行事風格了。’雲中子抿了抿嘴唇,暗歎到。
既然墨非白已然離去,那麼這一戰便沒有再戰鬥下去的必要了。
不過慶幸還不僅是佛門幾人,還有金、銀童子二人,就算倚仗法寶之利,兩人對戰黃泉道人也是凶險萬分,若是不早早結束這一場戰鬥,兩人落敗隻怕也是時間的問題而已。
金童子此時再也沒有剛出場之時的意氣風發,反而流露出一股與長相不符合的成熟之感。
兜率宮之中,八卦爐之前一位約莫四十長相的身穿陰陽眼道袍的道人慢慢睜開眼開,那雙眼開合之間,猶如兩方不斷旋轉著的人微型天地,隻是詭異的一黑一白。
過得片刻雙眼才是恢複正常,“金童子終於覺醒了嗎?也是不錯呢,老師啊老師,你這留下來的爛攤子真是為難徒弟我了啊。”
“這所謂先天大教之一的人教卻是連幾個可用之人都沒有,就算加上此時的金童子也不過一手之數。”
“那隻老牛也該動一動了,要知道此時的人教卻是貧道之人教啊。不過就算人教無一可用之人,人教依舊是人教,應為人教有吾,吾名玄都。”
中年道人喃喃自語說到,旋即一道巨大的陰陽魚從中年道人坐下緩緩升起,一陣陣巨大的威壓從陰陽魚眼中散發。
就算遠在天宮另一端那位不時咳嗽著帶著血絲的紫袍帝俊也是緩緩望向兜率宮的方向一眼,“玄都?”
兜率宮深處一隻頭頂長著獨異漆黑長角的青牛慢慢睜開朦朧的睡眼,“你說你煉你的丹不好嗎?看來能安心睡覺的時日不多了呀。”青牛發出人聲,一抹不情願之色出現在巨大的眸子之中。
這一日一隻巨大的陰陽魚出現在兜率宮上方,散發的陣陣威壓籠罩著整個天宮北方,有老一輩從封神之戰留下來的仙人感受這一股威壓輕聲歎道,“人教依舊是人教。”
而當一旁年輕仙人問道時。
老一輩仙人陷入回憶之中,“因為人教有他,所以人教依舊是人教。”
而年輕仙人再欲發問之時,老一輩仙人都微笑搖搖頭,“以後,你會知曉,這三界遠遠不是你現在看在眼中的三界。”
‘被聖人壓製了無數年的三界天驕們,這一戰將會比當初的封神之戰還要凶險百倍呀。這一場三界這一紀元最為華麗的一戰,哪怕丟去這性命不要,也得看上一看呀。’
頭發花白的老一輩仙人此時眼神之中卻是爆發出一股熾熱。一股龐大的法力從老頭身上爆發出來。
一旁的年輕仙人瞪大眼睛看著一旁的老仙人,認識千年以來,這老頭除去嗜酒成癡並且永遠沒有喝醉之外並沒有一點值得稱道之處。隻是這一股連自己都被壓製得不能動彈的法力波動是如何回事?這還是那位以前看似膽小怕事的老酒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