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栓奔至會堂大門前,隨即雙手高舉那烏黑匕首猛的向下一劈,隻聽得“咣當”一聲那鎖頭便已斷成兩截,隨後老栓推開大門朝會堂內喊道:“火越燒越旺了!你們趁現在趕緊出來!。”基哥三人見大門打開便趕忙從火勢稍弱的地方竄過火牆逃到會堂外。
剛出了會堂門便聽段清向老栓問到:“這到底怎麼回事?”老栓答道:“這說來話長,以後再跟你解釋。”這時隻聽陳風雲笑道:“不錯不錯,確實有兩下子。隻是這神也是你鬼也是你,你叫我這鎮長的老臉可往哪裏擱呢?”老栓聽後說道:“陳鎮長,您的事我自然不會向外透露半句,希望您也不要難為我們,我們辦完事立刻就離開,絕不給您添麻煩。”隻聽陳風雲說道:“那麼明天一早你們便會是這陸番鎮上的縱火犯了,如果你們明天天亮之前還沒離開的話,可就別怪我無情了。”說罷便隨老匡離去了。
待陳風雲走後基哥便問道:“你這是玩的什麼把戲?”還沒等老栓開口就隻聽段清嚷道:“那裏麵還正燒著呢,此地不宜久留,咱們還是找個館子邊吃邊聊吧,我都快要餓死了。”於是四人便決定先找個地方填飽肚子再作打算。
在飯桌上老栓跟基哥解釋了事情的經過,不過當然是隱瞞了自己求救的部分,隻說是陳風雲想嫁禍於基哥等人而自己則挺身而出救下眾人一命。段清與獅子聽後紛紛對老栓表示感謝,而基哥則隻是罵罵咧咧的嚷著白白融了自己兩箱金子。
四人吃過飯來到街麵上,正巧碰上那幾個隨基哥一起前來的手下,原來這些人今天一早便已按基哥吩咐趕到會堂前碰頭,可由於基哥等人遲遲未到,所以幾人就決定先去附近閑逛一圈,待回去時隻見會堂外已是圍的人山人海,大家都在紛紛議論這會堂怎會燒起如此大火,幾人遍尋不見基哥等人蹤影,所以才決定先找個地方吃點東西再做打算。
這幾人看見基哥便趕忙上前詢問這到底是什麼情況,隻聽基哥說道:“那些人弄了一堆破爛來糊弄老子,老子不高興就一把火把它那破地方給燒了。”幾人聽後麵麵相覷,基哥又說道:“現在時間不多,咱們得分頭行事,你們兩人一組去鎮子東西兩側各家商鋪挨個查看,看見有相似的紅藍色石塊便都給帶回來,獅子跟我去南邊找,段清你跟這小子去北邊,天黑以後咱們在港口碰頭。”說罷眾人便往各自要搜尋的方向去了。
老栓與段清在鎮北邊仔細的查詢了一下午依然是一無所獲,待到黃昏時分段清已是累的不願再多走一步,老栓見段清如此疲累便說道:“天也快黑了,要不咱們這就往港口去吧。”段清點頭表示應允,不過要求老栓背著她才肯走,要不然就得先歇息一下再繼續前進,老栓看天色已晚怕再出意外便隻好背著段清往港口方向走去。
二人一路走著來到一家漆著墨綠色招牌的玉石店門前,隻聽段清說道:“這家店咱們昨天經過就沒進去,今天無論如何也得進去看看了吧。”老栓一路背著段清也漸漸體力不支,心想正巧得這個空兒歇息一下,於是二人便決定進店查看。走進店鋪老栓環顧四周,隻見這店鋪橫豎大小也不過三四十尺左右,店內擺著兩節又髒又舊的櫃台,裏麵放著的盡是些毫無光澤沾滿灰塵的玉器。
這時隻見從店鋪後頭的側門走出一位衣衫襤褸麵色猙獰的老頭子,隻聽那老頭子開口道:“二位想要點兒什麼?”段清見這情形已是一刻都不想在這店裏多呆,便拉了老栓要走,隻聽老栓說道:“掌櫃的,有沒有什麼上等貨色拿出來給我們瞧瞧?”隻見那老頭子似笑非笑的說道:“上等貨是有,不過價錢自然也要貴些,我拿來給二位瞧瞧?”段清聽後來了興趣便開口道:“有什麼寶貝盡管拿來,錢不是問題。”那掌櫃的聽後便緩緩走回側門內去,不一會兒便端著一個三尺左右係著錦緞的黑色盒子來到二人麵前,段清打開盒子抬眼望去,隻見那錦盒內整整齊齊的擺放著各種玲瓏剔透精雕細琢的首飾掛件,段清看看這個又摸摸那個,最後挑出一串玉石手鏈捧在手裏仔細端詳,過了一會兒隻聽段清說道:“我就要這個了。”那掌櫃的見狀便說道:“小姐好眼光,這串手鏈上的玉石是由幾位老行家早年間從那靈日峰上開采而來,又經過冰窯港的工匠精心打造而製成這條手鏈,因為靈日火山噴發,所以那靈日峰上的礦藏早已毀於一旦,僅剩的這些用靈玉雕成的首飾現在可謂是價值連城。”段清聽後說道:“那你開個價吧。”隻聽那掌櫃說道:“三千金,少一分也不成。”
老栓一聽這價格心想這掌櫃的還真是黑心,就是把自己跟段清加一塊賣了恐怕也不夠三千金吧。隻見段清聽後也不答話,隻是默默的把玩著那條玉石鏈子,過了半晌隻見段清又從盒子裏挑出一顆指甲蓋般大小的暗紅色的石塊,段清仔細盯著那石塊看了約有一刻鍾才對那掌櫃說道:“我若買了這鏈子,這塊石頭送我可好?”那掌櫃笑道:“那自然是可以的。”隻聽段清笑道:“就是說你這石頭不要錢了?那這鏈子我不要了,就要這塊石頭吧。”說罷便丟下那鏈子隻將石塊揣進懷內拉了老栓就往店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