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李紅日奪了刀,劃斷了他的手筋,將其一腳踢翻在地。
拿著十幾公分長的水果刀,李紅日覺得一點都沒氣勢,比起獨孤冥單手執劍的姿態相去甚遠,看來,裝逼,還是需要一把劍啊。
看著沙發上最後一人,那個被自己用啤酒瓶砸破了腦袋的人,李紅日說道:“拳頭大就是硬道理,我說的沒錯吧,現在,我再給你個搬出猛虎幫的名頭嚇唬我的機會,你要不要再努力努力?跟我說說你們猛虎幫有多少多少人,有多少多少槍,是多麼多麼凶殘,多麼多麼暴躁,看看,我到底會怕,還是不會。”
沙發上頭破血流的男人啞口無言,媽的,遇上個不要命的瘋子,次奧。
油頭禿頂的王總隻顧著在一旁顫抖,被李紅日嚇的,我滴個乖乖啊,敢正麵跟猛虎幫叫板的人,這小子到底什麼來頭啊,我是不是招惹了什麼了不得的存在?我現在賠罪,他會不會原諒我?
“小子,你別囂張,你動了我們猛虎幫的人,我們猛虎幫是不會放過你的。”
李紅日啪的一下往地上砸碎一個啤酒瓶,頭破血流的男人嚇了一跳,李紅日不耐煩的說道:“張口一句你們猛虎幫,閉口一句你們猛虎幫,是男人你站起來跟我打一架啊。”
頭破血流的男人心頭憋屈,媽蛋,我要是打得過你,你敢這麼猖狂嗎?
李紅日說道:“所以,我打算再給你一個機會,你現在打電話叫人吧,把你們猛虎幫的人都叫上,咱們約個地方,熱熱鬧鬧的幹一架,嗯,我想想啊,就約在城郊的廢棄工廠怎麼樣,記住,多叫點人哦,我可不想到時候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頭破血流的男人剛拿起電話,有些懷疑的說道:“你,你不會放我們鴿子吧?”
咦,我擦,竟然被這家夥識破了。
我可不就是隻想著耍你們猛虎幫的人玩玩咋滴,難不成等你們猛虎幫聚集了一兩百號人,然後圍毆我啊,我才沒那麼喪心病狂的成心找虐呢。
李紅日卻是反問道:“怎麼,你們不敢?”
頭破血流的男人一咬牙,次奧,小子你既然找死,老子今天就成全你。
任由那男人在包廂裏打電話,李紅日已經搭著油頭禿頂的王總離開了包廂,離開包廂後,油頭禿頂的王總一臉諂媚,“我叫做王福,是這家繽紛夜色的老板,敢問您怎麼稱呼啊?”
李紅日說道:“王總這麼客氣幹什麼啊,我記得你之前仗著有猛虎幫的人撐腰,挺囂張的啊,再說了,指不定今晚我就會被猛虎幫的人給剁碎了喂狗呢,王總你現在何必這樣低聲下氣的跟我說話啊。”
王福滿臉堆笑,對李紅日的嘲諷絲毫不在意。
哼,我當然知道你今晚指不定就會被猛虎幫的人給剁碎了喂狗,但是現在,你不是還活蹦亂跳的麼,我不就得熱臉貼你的冷屁股麼。
“阿福啊,跟我說說那個顧語柔。”李紅日忽然開口說道。
阿福?
你叫我阿福?你個乳臭未幹的小子叫我阿福?
罷了罷了,你連猛虎幫的人都敢得罪,都敢下狠手,你要叫我一聲阿福,我也拿你沒轍。
王福說道:“顧語柔啊,她是今年天海大學的新生,今晚是第一次上班,怎麼,您看上她了?那容易,您直接帶走就是了,今晚讓她好好伺候您。”
李紅日忽然停下腳步,平靜的看著王福,眼神冷漠。
王福被李紅日用這樣的眼神看得心頭直發慌,額頭直冒冷汗。
李紅日忽然笑了起來,“既然阿福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人,我今晚就帶走了。”
王福鬆了一口氣,唉,嚇死我了,還以為你又不高興了,又要一言不合就發飆呢。
王福把李紅日送回包廂後,連忙又跑回了猛虎幫的那批人所在的包廂,自然又是滿臉堆笑,“幾位爺啊,我已經把那小子穩住了,幾位爺還有什麼吩咐嗎?”
“······”
回到自己包廂的李紅日,看到顧語柔已經跟夏淺雪和唐天愛玩成了一片,顧語柔拿著麥在唱歌,歌聲跟人一樣,十分清新,但見她臉頰通紅,十分可愛,李紅日正想著怎麼開口帶三人離開,夏淺雪已經走到他麵前,並且問道:“出什麼事了?”
李紅日把王福要顧語柔去陪酒,自己打了猛虎幫的人的事跟夏淺雪說了。
夏淺雪的反應完全跟她柔弱的美女形象不搭邊,隻見夏淺雪拍著李紅日的肩膀說道:“嗯,你做的很好,身為國家特工,就該具備這樣的正義感,英雄救美啊,還是默默付出,李紅日,你成功讓我對你刮目相看了,話說,你真的不是因為看上了語柔才為她做這些的?說實話吧,語柔這麼可愛清純的一個妹紙,你看上她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