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練成絕世劍法,秒天秒地秒空氣。”
——李紅日說。
······
夜裏。別墅內。夏淺雪仰躺著枕在李紅日大腿上,吃著葡萄,“千嬌閣的工作到目前為止,也算是全部完成,現在就隻等著美女上門拎包入住了,紅日哥哥,你現在是不是想想就很激動啊。等到千嬌閣住滿了美女,你想翻誰的牌子就翻誰的牌子,嘻嘻。”
額,妹子們隻是我的房客,我隻是她們的房東,我怎麼能對妹子們做壞壞的事情呢。
夏淺雪伸手喂李紅日吃葡萄,李紅日剛把嘴湊上去,夏淺雪便調皮的把葡萄送進了自己嘴裏,用牙齒咬著,李紅日是那種被調戲了還不還手的人麼,當然不是,於是李紅日直接低下頭去,吻住了夏淺雪,嗯,不是吻,是用舌頭從夏淺雪的嘴裏把葡萄搶過來。
“嗚嗚——”
夏淺雪叫著叫著閉上了眼,任由李紅日肆意妄為,李紅日的舌頭在夏淺雪嘴裏不斷索取,當李紅日的手正不老實的想要摸上夏淺雪的胸時,被夏淺雪一把抓住,嗯,妹紙的防狼意識,警惕性還是挺強的,隻許親親,不許摸胸,要不然,會意亂情迷,被那個的。
正吻的起勁,李紅日忽然感覺胸中有異動。
是獨孤冥的真氣有反應了。
李紅日放過夏淺雪,先到二樓房間拿上了玉劍,然後便離開了別墅,“夏大美女,我得出去一趟。”夏淺雪躺在沙發上,眼神幽怨,臉頰緋紅,小媳婦一樣的兀自鬱悶,“唉,剛剛應該直接推倒李紅日的,雖然是在客廳,是在沙發上,嗯嗯,等他回來,推倒推倒,嘻嘻嘻,洗澡澡去咯。”
······
李紅日出了別墅,眼前一花,獨孤冥神鬼莫測的出現在他麵前。
“師父,你回來了啊。”李紅日說。
獨孤冥點點頭,抓著李紅日肩膀,“走吧,老地方。”
墓地。李紅日,獨孤冥。
“為師這幾日,回到劍門舊址,本以為可以通過翻閱劍門殘留的典籍解開徒兒你體內那道金線的謎團,卻沒想到一無所獲。唉,徒兒,為師不在的這幾日,可有認真修煉,那條金線呢,有沒有什麼反應,將這些統統告訴為師。”獨孤冥對李紅日說。
李紅日整理了一下思緒,開口說道:“師父你老人家不在的這幾天,徒兒每日認真修煉,不敢懈怠。徒兒體內那條金線倒是全然沒有反應,還是一如既往懶洋洋的呆在丹田之中。師父你上次交代的那把劍,徒兒已經得到手了,師父你看。”
李紅日將玉劍遞上。
獨孤冥伸手撫摸著玉劍的劍身,眼中帶著追憶,“這把劍,名為玉龍,曾是華夏武林一位稱號玉龍劍君的前輩所用佩劍,玉龍劍是以明玄玉打造而成,玉龍劍君隕落後,這把玉龍劍作為玉龍劍君的陪葬之物被埋入厚土之下。”
陪葬品?不是司徒空的祖傳寶劍麼?
“師父,這把劍,徒兒是從一個叫做司徒空的人手上得到的,他自稱為盜門門主。”李紅日說。
獨孤冥點點頭,“沒錯。盜門,最早開始,便是以盜墓為生。這把玉龍劍落入盜門之人手中,並不奇怪。”
盜墓的?尼瑪!
一個盜墓的還跟我扯什麼劫富濟貧,還跟我說是俠盜。
司徒空,連老板都敢忽悠是吧,你給我等著!
“那師父,既然徒兒現在已經有劍了,你是不是該教我劍法了?劍門三十四路強大劍法,你打算教我哪一路呢,嘿嘿,徒兒很期待啊。”李紅日說。
獨孤冥擺擺手,“不急,當務之急,還是處理你丹田內的那條金線。上次,為師往你體內輸入真氣,那道真氣便被那條金線給吞噬了,既然如此,為師打算現在再試驗幾次,徒兒,你盤腿坐好,為師要往你丹田內輸入真氣,觀察那條金線的變化。”
“試驗?”李紅日一臉苦逼,“師父啊,你有把握麼,不會把徒兒我的丹田給搞炸了吧。”
“嗯,沒把握。”獨孤冥說,“徒兒,坐好。”
李紅日盤腿坐下,無奈至極,任由獨孤冥拿自己的身體,丹田,開始折騰。獨孤冥往李紅日丹田內注入了一小股真氣,那股真氣慢慢朝李紅日丹田內那條金線靠近,開始環繞,到這裏都並沒有異樣,獨孤冥驅使那股真氣接觸上那條金線,就在那瞬間,那條金線,好似長了嘴,活靈活現的一口將那股真氣給吞了。
“嗯,有反應,為師的真氣被它給吞了。”獨孤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