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樸王府的地下室時,李佳楠和阿嬌阿蠻三人正被鐵鏈牢牢鎖住。
這地下室如此潮濕冰冷,而且還有樸王府的人布局,一股陰寒之氣凝聚不散,她們三人在此這麼久,隻怕已經快要吃不消了!
思考到這裏,張橫便快步走了進去,給李佳楠和阿嬌、阿蠻解除身上的束縛。
“主人……”
阿嬌阿蠻見到張橫以後,又是高興又是自責的。
“對不起,沒能保護好你和李佳楠小姐。”
張橫對她們微笑,示意她們不要在意。
他轉而望向躺在自己懷裏的李佳楠,低聲說道:“對不起,楠楠,讓你受苦了。”
李佳楠此刻麵無血色,臉嘴唇都已經皸裂發白,將近油盡燈枯了。
她牽扯出一個無力的微笑,張了張口想要說什麼,卻是什麼也說不出來。
張橫隨意一察看她的身體狀況便勃然大怒,樸王府和韓招據不僅不念及她的受傷之軀,甚至還給她施下了某些有損人體的秘法。
他憤怒地看向樸金秀,喊道:“你樸王府好大的膽子啊!假意答應歸屬唐手流在先,將天淵墨玉打造的寶器暗中送給韓招據在後,如今又如此對待李佳楠,不給你們一點教訓,你們是不知道痛了!”
樸言和另外兩個後來的老祖跪在地上瑟瑟發抖不敢說話,他們知道如今的張橫到底有多強大,所以在見到張橫的第一時間就已經放棄了抵抗的念頭。隻是,樸金秀此刻的公主脾氣完全上來了,她指著張橫怒罵道:“你一個外人,有什麼資格來指責我?要我堂堂樸王一脈的千金公主給你們當打工仔一樣使喚,你們何德何能?識時務者才能成為俊傑,韓俊
傑哪一點比李佳楠差?”
“而且你這種慣用下三濫手段的人,即使打敗了韓祖,也不配讓我以你馬首是瞻!”
“哦,這麼說來,那還真是委屈了你樸金秀了!”
張橫摟著李佳楠,重重邁出一步,這一步之威,房屋震動,天地之力猛然席卷而來,樸言等三位老祖頓時跪伏在地,頭也抬不起來。
樸金秀則是被這一腳震得彎下了自己下有黃金的膝蓋,扭曲著小臉哭出了聲。“樸王一脈原本便是唐手流的一個旁支,所謂三王扛一鼎,要的就是你們盡心盡力拱衛天皇李家,如今你們不但自立門戶,還企圖禍害天皇李家血脈,今日,老夫以王一鳴的身份,剝除你們在唐手流的地位
,同時廢除你們所有的修為。”
張橫再上前一步,趕山鞭緊握在手,劈裏啪啦抽在樸言三人身上,三人發出一聲悶哼後昏迷不醒。
“你不能這麼對我!”樸金秀掙紮著大喊。
張橫收起了趕山鞭,但卻沒有繞過她。“你不是迷戀凡塵俗世的榮華富貴麼?那你就和你的先祖一樣去嚐試一下怎麼得到這些榮華富貴吧!”他轉頭看向李佳楠,說道:“明天,你就帶人去把樸王旗下的所有企業都收走,誰若敢說半個字,老夫就
親自去登門拜訪他!”
李佳楠含笑點頭。
樸金秀終於承受不住打擊,昏迷了過去。
第二天開始,整個韓島玄學界天翻地覆。
張橫以王一鳴的身份,強勢整合韓島所有玄門,要求他們宣布效忠唐手流,勢要把韓島千百年來未曾一統的玄學界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