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必信,你怕是越活越糊塗了!”
趙嶺虎忍不住以沙啞的嗓子開口罵道。
他這話自然不是說他六親不認,懲罰自己的女兒,而是說他膽敢擺出這種喻義鳩占鵲巢的苦肉計來譏諷張橫是癩皮狗。
隻是,安必信卻表現得像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一樣,臉上依然掛著羞愧難當的神色,無奈地說:“老朽也知道家醜不容外揚,但老朽實在是氣不過啊。”
“你……”李佳楠的俏臉上已經籠罩了一層冰霜,伸出蔥白手指指著他,眼看就要發作。
然而,她身邊的張橫卻伸出手攔住了她,安必信苦心孤詣製造出這場戲不就是等著他們狗急跳牆,變相承認張橫不是王一鳴轉世,而是那個他們口中想要鳩占鵲巢的華夏人麼?
這些小伎倆,他豈能看不透?
他冷聲哼道:“看得出來安老也是在乎顏麵的人,家族出了這種事情,想必安老也不願意看到最壞的局麵出現,敢問安老想怎麼處理安小姐的問題?”
安必信嘴角微微上揚,似乎是看出了張橫知曉了自己導演出這暮戲的含義,想要向自己服軟,於是坦然地說道:“自然是廢除一身修為,關禁閉十年!”
他說出這番話以後,倒在地上被他象征性抽了幾鞭子的女兒還痛苦地大喊了起來。
“好好好!”張橫一連說了三個好字。而後,他轉頭看向旁邊的趙嶺虎,露出猙獰的微笑說道:“趙護法,我念及安老也是個性情中人,隻怕是舍不得親手廢除他親生女兒的一身修為,今日恰好我們為客而來,就大膽越俎代庖一回,由你幫助他
廢除自己女兒的一身修為,並且將她的雙腿打斷以代替禁閉十年吧!”
此言一出,滿堂安家子弟皆是大驚,他們怎麼也沒想到僅僅帶著兩個人前來安家大本營的王一鳴轉世竟然還能這麼囂張跋扈。
“你敢!”
安必信眼看事情已經敗露,便準備奮起抵抗,不允許他們這麼做,但是他麵前的趙嶺虎已經動了。
而他,根本無法動彈一個手指。
不隻是他,其他安家的子弟不管修為如何,都無法動彈一下。
張橫淡然地走到旁邊的沙發上坐下,看著施展大挪移術的趙嶺虎去到那女人麵前,一個手刀劈斷了她的兩條秀腿。
“啊!”
痛徹心扉的聲音傳來時,安必信和一眾安家子弟才恢複了自由。
安必信指著張橫,怒吼道:“你剛剛到底幹了什麼?”
張橫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無辜地說道:“老夫說了,隻怕你下不去這個手,所以讓趙護法代替你行刑,你想問的應該是為什麼自己不能動了吧?”
他怒哼一聲,眯起雙眼看著安必信說道:“你不要忘了,老夫前幾天才從漢拿聖山歸來,這些手段自然是從漢拿聖山得到的。”“怎麼?安老臉色不太好啊,難道老夫幫助你處置你家叛徒處置錯了?那真對不起啊,老夫以為你確實是狠下心來要處置這個家族敗類的,沒想到你卻隻是要做給安家的小輩看?那下次老夫過來的時候千萬
別做這些事情了,不然老夫還會會錯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