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橫見到她關好窗戶輕輕地回到對麵的軟塌下坐了下來,才開口說話道:“都這麼久了,你還不願意告訴我到底是誰要殺我?”
“都過了這麼久了,你不也不願意讓我取了你的項上人頭去交差?”小妖嘴上掛著冷笑反擊他。
張橫微微一笑,開始雙手結印,準備大作進入冥想狀態。
你像現在不願意說,等雇傭你們的人找上門來,我隻有辦法逼你說出來!
陰陽魚從他腰間的孕嬰葫之中歡騰地跳了出來,於空間之中歡樂地遊動著,隨著他雙手結印,一黑一白兩股氣息開始從陰陽魚的身體之上散發出來湧向張橫。
張橫閉上了眼睛,開始吸入這些黑白之色打坐。“張橫每天都要修煉這個古怪的秘法,修煉時間大概為十五到二十分鍾,今天他心緒不穩定,估計隻會更短……”一雙眼睛之中閃爍著詭異的光芒,小妖開始解開緩緩地解開
自己旗袍左邊的紐扣。
“但是現在馬車很顛簸,我可以借著這顛簸的聲音來掩護!”她就像是在脫衣服一樣,一顆一顆地解開唯一能夠束縛自己旗袍的紐扣。
當她將倒數第二顆紐扣解開的時候,一道寒芒閃過。
她鎖骨周圍緊緊地貼著柳刀和軟劍一樣的兵器。
“今天,我就要你死!”她的左手在自己的脖頸之間隨意一扯,一柄二尺長的軟劍便本隨著清脆的聲響被她拉了出來,直直刺向張橫的眉心。
左手!貼身隱藏的軟劍!
來自刺客家族的女子,終於在這一刻露出了她的獠牙!
穿著這樣的旗袍是為了讓敵人放鬆警惕;左手是用來掩藏做大的殺招;軟劍則是永遠無法被人發現的殺人利器!
“二哥,我馬上就要為你報仇了!”
軟劍曲折雖然發出了聲響,但很快被馬車的顛簸聲淹沒,而她自始至終都沒有再發出一點聲響!
整個馬車之中隻有無盡的殺伐之氣。
然而,軟劍冒著寒光的劍尖眼看著就要刺入張橫的眉心,兩隻潔白如玉的手指卻是憑空而出,穩穩地夾住了軟劍。
“你真以為我這些天把你帶在身邊從來沒有懷疑過你?”
與此同時,張橫的聲音響起。
砰!
小妖被一腳踹飛了出去,重重地撞在牆上。拉著馬車的三匹馬仿佛是受到了什麼驚嚇一般,瘋狂地奔跑了起來,路麵本就不不平,三匹馬被這樣刺激之下更是拉得車搖搖晃晃,眼看著就要翻車,但每一次馬車快要
倒掉的時候,都會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將它扶起來。
它就那麼搖搖欲墜地朝著那個得道高僧所在的山頭行去,其間車廂之中是不是傳來男人的低吼和女人的痛呼。
大概晚上日落時分,馬車終於在一片草原上停了下來。
一個身穿喇嘛僧袍的人站在馬車不遠處,似乎是在等著誰。
馬車的簾子被拉開,穿戴整齊的張橫緩緩地走了下來,身後跟著得到是衣衫淩亂的小妖,此刻的她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大腿根處也是有著無數個紅色的巴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