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母,真的不會出什麼事情麼?”
當樊誌忠率領著南域的人終於走通這條甬道的時候,他猛然回頭看了無盡的甬道一眼,朝著聖音低聲問道。“該發生的總會發送的,我們隻要見證就可以了。如果言家老怪物真的要跟張橫動手,縱使我們去又能改變什麼呢?我們兩個加起來恐怕都打不過他,更不要說這一次他還
帶著戰國策而來。”佛母聖音眉目低斂地說了一句之後便率先走出了甬道。
她說的也在理啊!
樊誌忠一咬牙,終是跟了上去。
他不是個好人,但到底是個惜才的人,張橫也算是他看著一步步走到現在這個境界的後輩了,要眼睜睜看著他去死,根本不可能。
“隻能說希望張橫仍然能夠逢山開路、遇水搭橋了!”他歎了口氣,走出了甬道。
強烈的光芒傳來,刺得他緩了好久才慢慢睜開了雙眼。
他被眼前的東西驚呆了,許久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樊尊者,這應該是一片神跡啊!”佛母的聲音之中也帶著無盡的顫抖。
樊誌忠看著端坐在王座之上的那個人,激動地點著頭,喊道:“沒想到我們有生之年,真的能夠看到他們!”“不對,為什麼我們會從墓穴來到了這種地方?這裏也不是一個秘境啊!”好像是突然醒悟了什麼一樣,他立刻拿出了自己的羅盤和司南,發現它們果然跟在現實之中一樣
並沒有什麼異狀。
佛母聖音臉上也變了,她驚呼道:“是了,那小小的春秋大墓為什麼會通往這個地方?難道說這墓葬真的是某位度過三重劫已經白日飛升的大能留下的?”
“不可能!”聽到他的話,樊誌忠瘋狂地搖著頭,喊道:“春秋戰國那短短的幾百年之間,怎麼可能出現這樣的大能呢?”
“為什麼不可能?你難道忘了當初秦皇甚至還派人去訪問海外仙山求長生不老藥呢!”佛母聖音冷靜地看著周圍,突然看到了一塊碑。
樊誌忠也注意到了這塊碑,當下走了過去。
細細看之,發現其實上麵記載的東西並不是什麼密辛,而是玄學界早就有過的傳說。“當天地翻轉、日月倒懸的時候,他就會睜開自己的雙眼,開始俯瞰整個世界,開始起作用,開始主導一切該存在和不該存在的東西,從這一刻起,它就是整個世間的主宰
……”
樊誌忠把這段已經念過一遍又一邊的話再次說說出來的時候,臉色很難看,他不明白為什麼這裏也有關於那個邪靈傳說的記載。
佛母聖音看完之後,深深地皺起了眉頭,低聲說道:“我不知道你有沒有關心過華夏三教和海外其他宗教之中的故事,或者說你有沒有想過他們跟這個傳說的關係。”
“你什麼意思?”樊誌忠忍不住抬起了頭,臉色很是難看。佛母聖音目光幽幽,緩緩地說道:“無論是東方還是西方,無論是哪個教派玄門,他們在創立之初都有一個共同的中心神袛,在發展過程之中都有過這樣那樣的預言,都受
到過背叛……你說巧不巧合?”“哼!”樊誌忠低斂著眉目,沉聲說道:“這些都是人之常情啊,哪裏奇怪了?是佛母你多慮了吧?隻是再看到這個密辛我也有點頭疼,最近張橫那小子確實是遭遇了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