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問你一句話,白心兒到底死了沒有!”張橫到提著伏以神尺,淡淡星輝曬在他的臉上,倒映著他猙獰的臉頰。
到了現在,他仍然不願意相信白森的話,也不願意相信白心兒就那麼死了。“你再問我一萬次,我也隻會告訴你,她確實死了,我讓人將她帶去後山活埋的!”白森斷了的手處傷口還沒有愈合,大概是洛貽林的紫炎太過強悍,造就了這種斷了之後仍然不能愈合的結果,此時此刻,他斷掉的肩膀處還在流著血,他臉上的神色也很是邪獰,虎符被掛在胸前,直視著張橫,怒吼道:“那可是息壤啊,她難道還能活著走出
來?”
“啊……”張橫痛苦地怒吼著,握著伏以神尺怒掃而去。
白森雖然斷了一隻手,但其修為還是在的,微微一晃便將這一尺躲了過去,隻是下一秒,他便被張橫暴怒踹出的一腳踢得倒飛出去重重撞在了身後的棺材板上。“如果隻是你一個人來到這裏的話,那我隻能說你身上的這枚虎符我也要了!”盤旋在張橫周身的棋子劍悲鳴一聲,在虛空之中拉出一道漂亮的劍花,猛然朝著他刺了過去
。
乒!氣勢洶洶的棋子劍呼嘯飛去卻在白森靈台三尺處停下了,一道皎潔如同月光一般的光芒閃爍起來,緊接著一層波瀾浮現,白森僅剩的一隻手握著一把匕首,硬生生站了起
來。
“兵凝!”張橫眯起眼睛,原來是高階兵家修煉者,難怪能夠孤身一人來追殺自己。“張橫,我白森臥薪嚐膽那麼多年,就是為了這一天,我身負兵家大能轉生道統,更有神兵龍牙相助,你憑什麼跟我叫板?縱使我隻剩下一隻手,依然可以將你輕鬆斬殺!
”清脆的玻璃碎裂聲響起,棋子劍突破了他兵凝氣罡,朝著他的身體刺了過去,他雙眉一揚,手中匕首抬起,其上亮起寒芒,與棋子劍一頂,棋子劍仿佛受到了什麼強大氣
罡的撞擊一樣,竟然倒飛了出去。
張橫心下大驚,剛剛那一下,棋子劍反饋回來的氣息,居然是無盡的恐懼,能夠讓這把從大秦“手天下之兵”鑄成的萬兵之王感受到恐懼的兵器,迄今為止他還沒有見過。“你當我不知道你是強弩之末?”白森哈哈大笑著,臉上盡是瘋魔的神色,他提著龍牙橫掠了過來,朝著張橫的麵門便是一刀,“說到底大家都在同一起跑線上而已,你算什
麼東西?”
張橫橫起伏以神尺格擋,砰的一聲,伏以神尺上摩擦出火花,堅不可摧的尺身居然多了一道凹槽!
這龍牙居然強悍如斯,能夠讓伏以神尺都出現傷痕!“兵凝!”隨著白森一道怒喝落下,又是皎潔月光般的光芒在伏以神尺和龍牙之間閃過,巨大的灼燒感從伏以神尺之中傳來,張橫被迫棄尺後退,一口鮮血忍不住吐了出來
。白森一腳將伏以神尺踹飛了出去,直直衝向張橫的胸口,還好這些年的戰鬥之中,伏以神尺早已經通靈並且將張橫視作主人,在即將接觸到張橫的瞬間便自己拐彎插在了
旁邊的牆壁上。“聽說不少玄門天才都在你手上吃了苦,今天一看,也沒有那麼厲害啊!”白森嘴上的猖狂笑容越來越濃,他抬起龍牙指著張橫的眉心,咬牙切齒地喊道:“就是因為你,所
以白心兒死了。就是因為你,我跟白心兒才不可能在一起的!”正如他所說,張橫此刻體內氣息早已經翻湧不已,剛剛那一短暫的休息時間根本不夠他用來調養生息,縱使他有陰陽五行長生體,也沒能恢複太多,畢竟他受的傷可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