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張橫和兩女都呆住了,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已經被他們當做是死侍的人會做出這種舉動,甚至還悲愴地喊出了這句話。
張橫遲疑了一下,還是將血色十二旗給收了起來,現在看來他剛剛從這個自稱候棕銘的人嘴中聽到的話並沒有錯。
他卻是在自己跟張天有什麼關係。
“你認識師尊?”
張橫開口詢問,但仍然和候棕銘保持著安全距離。候棕銘單膝跪地,恭敬地回答道:“屬下乃張天將軍麾下馬前卒,有幸被將軍收為義子,後因為池白仙宗忌憚將軍的心思和實力,自願留在池白仙宗當人質,在一次跟池白
仙宗的人前去試煉時誤入此殿,從此再也沒有出去過。”
“閣下居然稱呼將軍為師尊,那就是將軍的弟子了?敢問現在將軍在何處?”候棕銘雙眸之中盡是悲傷。
張橫想起張天隕落的場景,忍不住鼻尖一酸,低聲說道:“師尊已經仙去了。”
“什麼?”候棕銘現在是無法接受這個事實,頓時發出悲鳴,整座青銅宮殿都隨著他的哭聲開始顫抖,“將軍神通蓋世,怎麼最終還是仙去了呢?”
“小師弟,你告訴我,到底是何人殺了將軍?”張橫被他感染,腦海裏麵全是當初張天庇護他的場景,麵容淒涼,聲音低沉:“事實上師尊估計在你進入這裏之後沒有多久就已經死了,我帶著池白仙宗的三件至寶去到他
的墓穴之後喚醒了他殘存的神魂,他借著三件至寶短暫複活並且將衣缽傳於我後便真正仙去了。”
候棕銘聽到這裏,恍然跌坐在地上,形如枯槁的臉上默默流出了淚水,如此一個強大的男人顏麵哭泣的模樣,是在讓人心有戚戚然。
一時之間不明真相的兩女也來到了張橫的身邊,跟著張橫一起默默等候候棕銘緩過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候棕銘終於抹去臉上的淚水,站起了起來,將手中的孕嬰葫和池白仙宗三件至寶歸還張橫,柔聲問道:“小師弟,你們為什麼來到這裏?”
張橫當下將所有事情都告訴了他,並且也說了昆吾宮和吞靈騎的事情,其中重點說了自己被昆吾宮通緝的問題。候棕銘聽完之後,露出沉思的神色,沉吟片刻才皺著蒼老的眉頭說道:“想不到一眨眼已經幾千年過去了,昆吾宮在當年我確實也聽說了一些,隻是池白仙宗比較隱蔽,是一個真正為求成仙長生而存在的宗門,至於這個昆吾宮,到是比較積極入世的宗門,兩邊不太有交集,倒是這個吞靈騎,當時確實經常有一些能夠吞噬人修為和靈力的騎
兵在戰場上神出鬼沒,但好像並不是像小師弟你說的這般他們是為某個君主服務,我記得他們倒像是為了某種信仰和人服務。”“你的意思是,他們出沒的時候,往往並不是為了爭奪領土或者是政權?”張橫聽罷大驚,知道這跟天罡告訴他的有些許出入,如果事實不是像天罡所說的那樣,而吞靈騎
是真的玄學界的敗類,專門獵殺玄門中人,自始至終吞靈騎都隻有一支的話,那麼很可能天罡地煞率領的這隻吞靈騎真的就是傳聞之中的那樣邪惡了。如果事情真是如此,一切就要從頭思考了,張橫自知沒有什麼特殊的能力,身上也沒有什麼能夠讓他們誤以為自己就是他們所謂的共主靈尊的東西,他們居然如此一口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