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橫剛剛鎮壓了詹嵐,沒想到這群人卻又來了,他心中怒火中燒,帶著詹嵐迅速後退。將詹嵐放在近道僧人旁邊之後,他猛地往前踏出一步,怒極反笑道:“你們群人欺人太甚了,就算是你們的教主、盟主見到本少都要低頭三分,憑你們這群成事不足敗事有
餘的蠢貨還能如此大放厥詞?”
“張橫之罪罄竹難書,我輩玄門正派之人,當然是人人見而誅之!”
一個修為僅僅四品的道士站出來一掃拂塵,冠冕堂皇地喝道。
張橫雙眸一凝,洞微之瞳對上他的雙眼,頓時他的雙眼就流出了血淚,慘叫一聲跪在了地上。張橫往前一步,高聲怒喝道:“你們這些虛偽的人,明明是要圍攻我還說那麼多虛偽的話有什麼意思?本少見的多了,回去跟你們那些盟主級人物好好學學,什麼叫做人狠
話不多,不要成天想著如何為自己當婊子立碑坊!”
說完他右手一揮,趕山鞭化形而去,如同蒼鷹蛟龍,直擊外圍的修士,同時他施展大挪移術,左手持鎮海印,左手持伏以神尺,已然殺向廖吉恒。
跟四域十二盟的人打了那麼多的交道,也被圍攻了不少次,他早就知道了怎麼對付這種圍鬥,隻要將其中最強的那個人擊潰就能逐個擊破。
就像是以前他讀書時候打架一樣,十幾個人圍攻他,他掄起磚頭就打其中領頭的人,把那個打得哭嚎起來,他的小弟自然也不敢上前了。
廖吉恒沉穩無比,似乎早已經料到了張橫會朝著他攻來,祭出手中長槍,又是一槍捅在自己的心口,身體開始冒起青煙。
張橫眼神凝重,這種人太厲害了,前麵跟黃奕主導殺局的時候滴水不漏,動起手來又連自己都不放過,真是對敵人狠,對自己更狠。
“我倒是很想知道,你跟真正的天兵有什麼區別!”
他怒喝,十二巫祖幡和血色十二旗從天而降,頓時將那些不入流的小角色困在了外圍,迷幻風水陣起作用,給他和黃奕以及廖吉恒拉扯出了一個戰場。
廖吉恒對自己的實力無比自信,即使沒有渡劫也敢跟度過二重劫的張橫作對,此刻更是主動求戰,右拳冒熒朝著張橫砸去。
張橫不退一步,身體下沉,穩住重心,反手一拳與他硬悍在一起,砰的一聲,兩人都被震得後退開來,整個蒼穹頓時烏雲密布,下起了大雨。
張橫甩了甩酸麻的右手,高聲喝道:“有點意思,雖然還沒有到達天兵那種巧奪天工,借天地之勢的地步,卻也差不多遠了,至少堪比一件地兵。”
“隻是,在真正的地兵麵前,你又有什麼用呢?”他獰笑著,身形一閃,再次出現時拳頭已經砸向了廖吉恒的臉頰。
廖吉恒瞳孔劇烈收縮,視野之中那枚乾坤青光戒越來越大。
哢擦!
宛如玻璃破碎的聲音響起,虛空之中產生一圈圈漣漪,天溝之力翻湧,廖吉恒身體內的所有力量被抽幹,而他也被一拳砸得翻出幾個後空翻趴在了地上,渾身是血。
黃奕看得心驚,喃喃道:“我還天真的以為慫恿所有人一起圍攻他能夠將他給弄死,現在看起來真是可笑啊!”
她的美眸從廖吉恒身上掃到那邊被捆住的眾人,最終一咬牙,撲向了在一旁超度詹嵐的近道僧人。
“廖吉恒敗了,那我也沒有任何機會了,以張橫現在的心思,肯定不會放過我,死也要拉個墊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