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橫這幾年已經跟很多降頭師打過交道了,甚至還跟降頭師之祖交過手,對降頭術可謂是再熟悉不過了。
然而,當他細細觀察拓跋琦身上的跡象時,卻又很清楚地知道,這不是降頭術。
“奇了怪了,小爺縱橫這麼多年,定過的脈,看過的風水多不勝數,難道還能在陰溝裏翻船不成?”將拓跋琦好好放置在床板上之後,他低聲呢喃著。
“老爺,這個是……”拓跋琦的未婚妻瞪大一雙美眸,呆呆地看著這一切,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什麼時候名鎮一方的拓跋老爺子會給這樣一個年輕人如此大的麵子了?而且還任由他折騰拓跋琦!
不得不說,拓跋風的這位準兒媳很有一些姿色,渾身氣質也是無比淡雅的,就像是一朵蓮花一樣。
拓跋風瞟了她一眼,似乎不怎麼喜歡這個兒媳婦,語氣很沉悶,“你叫他張少就可以了。”
淡然如蓮的女人很順從地對張橫微笑,柔聲說道:“見過張少。”張橫隨意地一點頭,而後看向拓跋風,說道:“你最好好好想想,有什麼東西遺漏了,你兒子的情況很奇怪,說實話,這麼多年我還是第一次見,看樣子不是病,但卻也沒
有被下蠱、下降,也找不到犯煞源頭。”
“難道真的是因為那個女人?抑或著是因為去了一趟蘇家?”拓跋風試探性問道。
聽到那個女人四個字,旁邊很是淡雅的女人俏臉立刻尷尬了起來,美眸也微微泛紅。
她作為拓跋風這樣鼎鼎大名人物的獨子的未婚妻,卻不能留住未婚夫的心,讓未婚夫出去鬼混出事,豈不是讓她無地自容麼?
張橫沉吟了片刻,點頭道:“那我這便去看看那個女人,至於蘇家再緩緩好了。”
拓跋風也是關心自己的兒子,立刻起身帶著他前往那個女人所在的地方。
張橫本來以為那個女人會是在什麼會場之類的,沒想到卻是在一個很是高級的西餐廳,觀其餐廳的裝潢和規模,隱約有一些米其林餐廳的味道。
“拓跋老爺子,請問你是來……”
才進門,前台經理就走了上來恭迎。拓跋風身份確實了得,但想來這些餐廳之類的地方應當不知道他的身份才是,然而看著前台經理恭敬諂媚的神色就知道,他必然是知曉拓跋風身份的,其原因嘛,大概還
是沾了兒子的光。
拓跋風歎息道:“說來慚愧啊,我覺得有愧於孩子他娘,於是從小也沒有對拓跋琦太多加管教了,以致於現在鬧出笑話了……”
張橫無所謂地搖了搖頭,倒是他旁邊名為寇芳的女孩子臉色慘白不已。
來到vip包間後,拓跋風開門見山地說道:“把你們那個叫做陳艾琳的陪酒小姐給我叫上來!”前天經理顯然是知道老爺子為何而來的,然而現在聽到他點名道姓要陳艾琳夠來,一時間臉色還是變得很難看,結結巴巴地說道:“抱歉拓跋先生,我們這裏是高檔酒店,
沒有陪酒小姐,也沒有什麼陳艾琳……”
“你要給我裝蒜?”拓跋風眉毛一樣,身後的保鏢立刻爆發出一股不容反駁的冷酷氣勢。
這些沒見過什麼真正大世麵的酒店人員立刻不知道怎麼處理了。
一位經理苦笑著想要勸說,卻都被拓跋風給強勢地駁了回來。
“去把艾琳小姐叫來。”那位經理很明顯也承受不住這股壓力,隻能使喚旁邊的人去叫人。
然而,旁邊的人聽到這句話之後,臉色瞬間變得驚慌起來,咽了口口水,膽怯無比地回答道:“經理,艾琳小姐在黃天銀少爺的包間!”
他的聲音已經盡量壓低了,但張橫是何等人物,立刻就將這話收入了耳中。
黃天銀?
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
張橫笑著搖了搖頭,站起身,問道:“意思就是說陳艾琳小姐過不來了?”
“先生,我們現在就去協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