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凡出事之後,高氏帝國的合法繼承人就沒有幾個了,在這僅有的幾個人之中,最有可能繼承的那些人中又要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篩掉幾個。
後高鳴時代的高氏帝國最可能的掌舵者還是高輕依!高輕依是高鳴故人之女沒錯,但是她早已經沒有了父母,高鳴對她來說就是生父一樣的存在,高鳴會將高氏帝國給她做嫁妝也未嚐不可,隻是高輕依對此表現得興致缺缺
,她還早就放出話來不會跟自己的哥哥高凡爭奪財產,這樣的情況下,誰成為她的男人,誰就很可能分到一部分高氏帝國的財產和股權。 張橫可不是傻子,這些並不難猜測的道理其實他心裏明白得很,他甚至都聽得出高鳴叫他和高輕依一起過來是什麼意思,隻是他沒有成為高氏帝國駙馬爺的打算,也對高
鳴的千萬家財沒有什麼欲望。
他是這麼想,可站在他麵前的房名軒卻不這麼想,房名軒看到他們兩個人一起過來,當即就看穿了高鳴的意圖,並且將張橫視為自己的大敵,想要將他扼殺在搖籃之中。
他早已經在高輕依身邊蟄伏了許久,就等著這一天到來呢。
如此完美的女人,如此優渥的家世,除了他房名軒還有誰能夠與之匹配?
“你不把我當做你們圈子的人最好,正巧我也對你們圈子不感興趣,這一次過來隻是單純地承高總一個人情,給高輕依當當護花使者而已,咱們就當沒有見識過。”
張橫淡淡地說道,他從始至終沒有在意房名軒在自己麵前擺出什麼樣的姿態,很瀟灑地走到軟軟的沙發上坐了下來,端起旁邊的茗茶喝了一口。
房名軒看到他這副態度,頓時咬緊了牙齒,帶著幾百萬名貴金表的右手立刻握拳,哼道:“那就是張兄弟不給我這個麵子了?”
旁邊那個同樣穿金戴銀的紈絝大少便走了上來,將張橫給圍在中間。
張橫放下茗茶,隨意地掃了他們一眼,問道:“從頭到尾都是你不給我麵子吧?好吧,你認為我不給你這個麵子,那就不給吧,不知道你們有什麼指教?”那幾個紈絝大少都是眉頭一挑,房名軒直接拍了拍手,酒店總經理便走了過來,對著張橫做出恭敬的伸手動作,指著不遠處的出口,說道:“這位先生,這裏已經被房少爺
包場了,出口在那邊,還請你自便。”
張橫不為所動,甚至拿起了旁邊的報紙翹起二郎腿津津有味地看了起來。
“來人,給我把這個人趕出去!”
房名軒忍無可忍了,額頭青筋暴鼓,怒喝一聲,就要跟自己的幾個跟班一起動手。
隻是,他們根本就抓不到張橫,張橫懶洋洋地坐在他們麵前,看著報紙喝著茶,但他們卻像是水裏抓魚一樣怎麼也抓不到。
“找死!”
房名軒氣急敗壞,抓起旁邊的椅子就朝著他的腦袋呼去。
張橫終於放下了手中的報紙,僅僅是輕描淡寫地伸了下手,他手中的椅子就自己飛了出去,而他更是翻了好幾個跟鬥,相當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