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這番話自然是典型的含沙射影、指桑罵魁了。
用車來比喻張橫和陸曉萱的出身,也變相地說,他們跟自己等人就不是一個層次的,警告他不要用雞蛋來碰石頭。
申夏的父親告訴申夏要跟張橫交好,但此時此刻,申夏坐在旁邊聽著,心中卻大感痛快,覺得張橫這丫的就是該教訓教訓了。
但是他在心中另外一麵又忍不住為李質捏了把汗,麵前的張橫擁有什麼樣的玄學力量,他大概還不知道吧。張橫環抱雙手饒有意味地看著他,嘴角一勾,笑道:“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這車好不好,跑跑才知道,最起碼也要跑個三年五年吧,你說幾十個億的車要是跑不了幾天
它就嗝屁了,那這車是好是壞呢?”
他的話音落下,李質和他身後的人臉色都難看起來。李質緩了一下,從桌子上端起一杯酒,借著遞給他的機會低聲說道:“你別嘚瑟了,我知道你在玄門的身份和地位,但你們玄門早有規矩,不能對凡塵俗世的人動手,怎麼
著?我罵你就罵了,你還能在這大庭廣眾之下把我殺了?再者說,我來之前就做好準備了,有種你就對我動手啊!”
他這番話說得陰陽怪氣,充滿了挑釁的意味,旁邊將所有話語聽得清清楚楚的陸曉萱憤怒無比。
然而張橫卻是沒說什麼。
“這麼著吧,張兄弟,咱們今天有事情酒桌上解決,你吹三箱,我吹三箱,中途你不能靠其他的手段來解決酒精的問題!”
李質明顯是有備而來,一拍手,他的人就上了六箱啤酒上來。
三箱啤酒可不是個小數目啊,這喝下去人沒事膀胱都要爆炸了。
不過張橫卻是笑著爽快回應道:“可以,你把條件說清楚了。”
“你贏了,我隨你處置;你輸了,主動找人表示和解,還我表弟一個公道。”李質說完後便開了好幾瓶啤酒。
張橫心中冷笑,嘴上卻是說道:“好,合情合理。”
李質和申夏明顯都沒有想到他會這麼快答應下來,愣了半晌。
片刻後,兩個人就開始了。
張橫答應不用其他手段來稀釋酒精就不用,硬生生將酒喝了下去,很快三箱下肚,他還是跟個沒事人一樣。
但對麵有備而來的李質卻是快要不省人事了,已經毫無形象地倒在沙發上了。
張橫嘿嘿笑了幾聲,他是不用其他手段,但他的陰陽五行長生體可不需要使用其他手段便無時無刻不再作用保護著他。
“你輸了。”他站起來,望著狼狽不堪的李質說道。
李質眼中盡是不甘的神色,他大概本來就知道自己鬥不過張橫,所以想要用這種方法來羞辱他,為此他還事先吃了好幾顆解酒藥,然而卻沒有想到是這樣的結果。
他大口大口喘著氣,額頭上盡是冷汗。
“肯定是你作弊了,一個人喝下這麼多啤酒怎麼可能跟沒事人一樣!”他身邊的女人立刻站出來指責道。
“你別說話!”李質死死盯著張橫,嗬斥那女人讓開,他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問道:“你要我做什麼。”
“很簡單,你把這三箱啤酒瓶從這裏丟下去,我大學時候玩的就是這種刺激的東西。”張橫雲淡風起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