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總是喜歡把自己的出場方式搞得這麼有排場!”拓跋風艱難地抬起頭,忍不住虛弱地笑罵了一聲。
張橫也笑了笑,反手一斧子將那些僵屍魚給震死,擋在了柳犁月和拓跋風麵前。
柳犁月望著月色下在海水裏飛騰的僵屍魚,輕聲說道:“它們是活著的生物,你要小心點!”
張橫點點頭,示意白南檸來護住她們。
他拿出了九陰神鼓,而後開始奮力敲響九陰神鼓,當九陰神鼓的聲音在這一代海域響徹,那些僵屍魚好像是受到了某種刺激一樣,瘋狂地湧入了海裏,朝著深海而去。
看著這場景,張橫鬆了一口氣,還好,看起來它們挺害怕九陰神鼓的。
拓跋風和柳犁月有一肚子的疑問,但也知道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張橫眼見事情暫時解決了,便趕緊回身帶著幾個傷員前往了最近的意願。
“那些見到這些事情的人怎麼辦?”路上他問道。
柳犁月說:“不用擔心,會有神龍組和劍戟的人來專門解決的。”
張橫點了點頭,終於可以得到一點休息的機會了,這一天一夜,也是讓他精疲力竭了,太陽穴現在都在不斷地脹痛。
隻是他也不敢太過放鬆的休息,因為他懷裏的範綺亦還要靠著他輸過真元來續命。
“謝謝你,張橫……”範綺亦蜷縮在他懷裏,低聲啜泣了起來,她的眼淚落下以後立刻就化成了珍珠。
“我們非親非故,為什麼你要這麼不顧一切地來救我。”她癡癡地望著眼前男人的側臉,輕聲問道。
張橫輕笑了一下,說道:“因為你的天棱境救了我,而且我們也曾經是同舟共濟的朋友。”
範綺亦美眸紅透,她低聲說道:“我知道你對每一個朋友、紅顏都是這樣的,但我還是很開心。”
白南檸坐在張橫的身邊,輕輕靠在他的肩膀上,麵帶微笑,芳心亂顫,喃喃道:“師父真是個讓每一類女人都又愛又恨的男人啊。”
將拓跋風送入醫院以後,柳犁月就帶著張橫前往了神龍組的一個基地休息,路上柳犁月問道:“那群僵屍魚到底是怎麼回事,它們還不會不會回來?”
張橫對這些也是雲裏霧裏,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隻得無奈地說道:“我也很迷茫。”“它們應該暫時不會回來了。”躺在床上的範綺亦翻了個身,看向他們,說道:“它們實際上是被我召喚而來的,一開始那群人想要利用我召喚這群怪物過來吃了小島上的人
,以達到給張橫示威和收集鮮血的目的,但是他們不知道為什麼改變了主意,而且因為我的召喚,那群怪物變得不穩定了,第二天再次泛濫起來。”
“難怪我看付天鴻很慌亂,而那些基地的人也是立刻出逃了。”張橫輕笑道,不過他似乎又想到了什麼問題,馬上問道:“那為什麼你沒有被帶走呢?”
範綺亦無奈地說道:“因為說到底他們不是你這樣的玄門中人,沒有自保的手段,帶著我上路隻會被那群魚一直追趕,所以他們打算放棄我,以求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