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間之內,光線暗淡,窗戶緊閉,柳犁月打開小燈,刺眼的光芒瞬間照射得在場三個人都下意識閉上了眼睛。
這是一個很封閉的房間,空間極小,是專門用來關押付天鴻的。
此刻,張橫和柳犁月一起站在鐵欄門外,看著裏麵的付天鴻,前者冷聲說道:“還不打算將你知道的關於贖罪之火的事情說出來麼?”
柳犁月雙眸同樣冷冽,死死盯著對麵的付天鴻。付天鴻現在已經狼狽到了一定的程度,身上的衣衫都沾染滿了灰塵,那些因為骨骼增長、肌肉隆起導致破壞掉的衣衫仍然沒有縫補,他冷笑說道:“三天……都三天了,我
一直沒有回答過這個問題,你覺得這樣問下去有什麼意義麼?”
柳犁月見他這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立刻有些慍怒之色,準備從自己腰間掏出鑰匙來,進去給他點教訓。
但張橫攔住了她,他摩挲著自己的下巴,輕笑道:“你覺得拖下去是個辦法麼?你也別慌,我有的手段讓你生不如死,終有一天你會說出來的。”說罷此話,他右手指間閃爍起一縷魂火,此魂火受他一驅使便飛入了付天鴻的身體之中,付天鴻臉色瞬間變得猙獰,渾身上下都開始燃燒起了淡藍色的火焰,痛苦地低吼
著開始滿地打滾。
“你別想著自殺,我巴不得你自殺了,你這樣神魂強於一般的人的人,最適合用攝魂奪魄之術來搜取記憶了!”張橫伸了個懶腰,帶著柳犁月走了出去。
柳犁月跟在他身後,似乎有話想說,一直欲言又止。
張橫停住了腳步,回過頭來問道:“你不會覺得我太殘忍了吧?”
柳犁月搖了搖頭,低聲說道:“我擔心的自然不是這個,而是那些商業精英聯合起來對付你家企業集團的問題。”
張橫愣了一下,而後遲疑地說道:“這個似乎是個問題啊……”柳犁月突然明媚地一笑,說道:“不過你也不用太擔心了,我剛剛得到了消息,說是那兩個爭著搶著要做你的嶽父的商圈大佬已經展開一些動作了,藍林和高鳴都公開給你
融資,勢要保護你到底了。”
張橫被她那句爭著搶著要做你嶽父弄得哭笑不得,說道:“瞧你這話說的,好像我就是一吃軟飯的是的。”
柳犁月沒有再說話,不過那神情卻是調侃不已,好像在她心裏就是這麼想的。
“沒辦法,誰叫本少這麼優秀呢?不過說起來,柳姐你老父親知道我這麼優秀,會不會也想讓我去他家吃軟飯啊!”張橫忍不住打趣道。
見到柳犁月漸漸變冷的神情,他忍不住在心中哼道:“敢拿我開玩笑,我還治不了你?”不過,他似乎低估了柳犁月,後者僅僅是愣了一下,而後便燦若桃花般地笑了起來,擺出一股子跟以前英氣剛硬氣質截然相反的柔軟模樣,說道:“可想了呢,我老父親都
三番兩次讓我帶你回家了呢!”
張橫見狀,隻得落荒而逃,大呼這平日裏跟自己可以稱兄道弟的女人柔媚起來,真的遭不住。“趙少,這件事情怎麼辦?藍林和高鳴那邊已經在給我們施壓了,尤其是藍林……”雷克薩斯lx車上,趙琛坐在副駕駛上,手中叼著一支煙,臉色陰晴不定,遲遲沒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