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憑什麼?佛爺還真就有點奇怪了,你如何認為非他莫屬呢?”近道僧人第一個站出來反對,他從一開始就對趙琛和周寶清抱有敵意,大概是他的直覺,他始終覺得這
兩個人就是不懷好意。淨禪大師淡淡地站在原地,身上依然閃爍著佛光,照亮得周遭如同白晝,他淡漠地望著這一幕,臉色沉吟,隨著時間的流轉,他的性子和身上的大日如來傳承一起更加沉
澱,似乎真的要進入古佛無波無瀾的境界了。
“且不說本佛爺就是佛門大修之一,就說你身邊這位趙少和張橫有何可比性?”近道僧人咄咄逼人,一雙劍眉豎起,目光鋒利尖銳。周寶清輕笑了一聲,邁出一步,竟是毫不畏懼地與他對視,朗聲說道:“這位佛爺身負佛門更高層次衣缽,自然不會為了一顆長出碩果的小樹而舍棄一片森林,所以佛爺自
然被排除在外,至於張橫為什麼不及趙少,原因有三!”
“第一,張橫擁有太多際遇,再得之羅慟羅阿修羅衣缽,恐怕不妥,恐為天妒!”
“第二,張橫心智雖然堅定,卻為太多世俗故事牽累,若是得之羅慟羅阿修羅衣缽,恐不能將之發揚光大。”
“第三,張橫其人,做的是今生之事,並不信佛門的今世因來世果,或者說他並不相信佛門的說法,這樣的人,佛門不收!”
周寶清一口氣說完這幾句話,臉色變得嚴肅無比,他猛然邁出一步,手中拂塵直指張橫,喝道:“簡單來說,他不能,他不可,他也不配!”
淨禪大師古井無波的臉上終於有了其他的神色。
“嘿,佛爺這個暴脾氣,你再說一遍!”近道僧人則是怒喝一聲,眼看著就要爆發了。
張橫眉毛一挑,卻是笑了出來,淡漠地說道:“好一句不能、不可、不配,那我倒是想問問你身邊這位趙少,他有何資格呢?”
“你不能、你不可、你不配為之事,趙少皆可為之!”周寶清收起拂塵,目光望著旁邊的壁畫,神態高冷。
趙琛一直都沒有說話,顯然周寶清的所作所為是他默許的,此刻,他也沒有多說什麼,隻是一臉歉意笑容地望著張橫。張橫眼神逐漸陰沉下來,他嘴角勾起冷笑,盯著趙琛和周寶清,他嘿然道:“你這幾句話說的倒是有意思了,天材地寶有德者居之,我張某人在玄門浪跡這麼多年,還從來
沒有聽說過有什麼機遇是還沒有出現就為某個人設計好的,照你這麼說,以後有趙琛的地方,我張某人自當退避三舍?”
周寶清沒有回答,但是臉上的神情好似就是在說這句話一樣,隻差點點頭了。
“張兄弟,現在事態緊急,還望你不要太在意,改日我一定登門拜訪,表達我的歉意和感激。”趙琛終於說話了,可是這話卻是讓人覺得火上澆油的那種。
近道僧人已經將缽盂拿了出來,而張橫也冷著臉不再多說什麼。
原本張橫並不想要挑起什麼爭端,但是周寶清和趙琛實在是逼人太甚了,這羅慟羅阿修羅的衣缽縱使他拿不到,他也不讓趙琛和周寶清好過。“各位,華夏玄門自為一家,何必挑起這些無謂的爭端呢?再過不久大世就要來臨,倒時候我們都是要齊心合力共渡難關的,如此爭鬥是否太小家子氣了?”淨禪大師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