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對於周遭的魏薇等人來說,卻是是很短的時間,然而張橫和蕭若墟卻是在夢中經曆了很長時間了。蕭若墟嘴上說是自己輸了,然而隻有張橫知道,這個蕭家的老祖絕對不是那種腹中空空的人,他比絕大多數的玄門中人都要厲害,淨禪大師對他盛讚並不是空穴來風,在極短的時間之中,他將自己的神魂之力壓縮成為一種催眠的氣息,侵入張橫的神魂之中,要不是張橫身上有夢魂花及時發覺,很可能連什麼時候被卷入夢境之中的都不知
道。
“蕭老過謙了,若非這龍髓說對我實在重要,我也不會這麼為難蕭老。”到底是關乎人家家族淵源的事情,張橫也不敢托大,即使是蕭若墟認輸,他也很客氣地說道。
“全兒,備車,我這便帶著張少去我們的祖墳之地走一走。”蕭若墟站起來,接過旁邊古裝婢女遞過來的竹杖,朗聲說道。
“老祖,那可是咱們蕭家的祖墳,難道真的要讓張橫去?這個人萬一做出什麼對我們列祖列宗不敬的事情來,那可是十惡不赦了啊!”蕭星塵上前一步,怒吼著說道。
蕭全反手就是一巴掌,喝道:“你老子我都還站在這裏呢!這裏哪裏輪得到你說話?給我滾出去!”
蕭星塵被打一巴掌,憤憤地看了張橫一眼,卻也咬著牙離開了。
片刻之後,接送張橫過來的寶馬車隊再次開了過來,要帶著張橫等人前往蕭家後山。
車緩緩地開往山上,魏薇被留了下來,和蕭全站在門口。
蕭全突然沉聲說道:“薇薇,你知道我對你很好,我也很希望你是蕭家的兒媳婦,所以我希望你再考慮一下,最不濟也不要跟張橫扯上什麼關係。”
魏薇聽到這話先是心中一怒,而後抬起頭來,卻看到蕭全的眼中盡是凶光,這種凶光是那種亡命一搏的賭徒眼中才會有的。張橫一直都很好奇,為什麼梁武帝一個不是川慶一代的人,後人卻是在川慶生活了下來,而且梁武帝在曆史上可是被活活餓死的皇帝,當年侯景之亂,他被困建康台城,
堅持了許久,最終身亡。
很快車就開到了一片山巒之中,下了車,蕭若墟讓那些保鏢就守在門口不要進去了,這些保鏢明顯也是知道蕭若墟根本不要他們保護,並沒有推遲或是跟來。
蕭若墟握著棍子帶著張橫在樹叢之中走著,當真有一些竹杖芒鞋輕勝馬的感覺。
“蕭老,不知道當年侯景之亂以後,你們這一脈的祖先卻是如何活下來的?”張橫問道。
蕭若墟停下了腳步,望著他,笑道:“當年一位王子在混亂之中殺了手下的孩子,自己裝作那手下的孩子,跑了出來。”
聽到這回答,張橫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麼。沒多久,他們就來到了一個看似平淡無奇卻隱藏著潛龍淵的山脈之中,蕭若墟抬頭望著連綿不絕的山脈說道:“總歸是見龍在田的,越是天地之間最有靈氣的存在,越懂得
偽裝自己,你看這一片山脈,若是一般的點穴風水先生過來,恐怕因為功力不夠就忽略他而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