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道書副榜的第二名,很多人都說如果不是你橫空出世,那麼他就是鐵定的副榜第一,力壓很多承道者甚至天醒者。”葉絕輕聲解釋道:“不過,按照道理來說,你本就不
應該在無道書的副榜上提名,所以他某種意義上來就是副榜第一人。”
無道書副榜第一人!
這還是張橫到目前為止第一次聽到能夠與自己在無道書上相提並論的人物,或者說是跟他同一輩分的能夠跟自己相提並論的人物。最為難的是,從葉絕的口中,他知道這個叫做鄭玄的年輕人居然是一個非承道者和天醒者的人,這樣的修士在現在的玄門之中很難得了,換句話說,如今在玄門之中風頭
正盛的年輕一輩幾乎都是承道者或者天醒者,誰叫大世將至呢?在這個時代,沒有承道者或者天醒者那樣的資本,就是沒有立足的可能。“張橫,你很好,你真的很好,我一直都想要跟你過過招,一直到現在才總算是如願。”鄭玄拍著手,雙眸陰沉得快要滴出水來了,從他的神態和言語之中可以很直觀地感
受出他對張橫的恨意。他對張橫的這種恨意其實很容易理解,他在玄門之中是最普通的那種修士,沒有很優秀的出身,自己也沒有很優渥的條件,憑借一具肉骨凡胎奮鬥到無道書副榜第一的位
置,需要多少努力和汗水,恐怕是大多數人都不知曉的。得到副榜第一的頭銜意味著什麼?意味著日後在江湖上行走,在道上混,將會容易得太多太多了,至少對於他來說,可以讓他直接跳出原來的生活圈子,融入更高一階的
社會之中。
他估計連做夢都在想著自己登頂無道書副榜,可是他恐怕連做夢都沒有想到,張橫會橫空殺出,奪走了他的一切。
每每想起此刻站在麵前的這個男人,他都會覺得自己胸口被憤怒沾滿,腦海被仇恨侵襲,幾乎失去理智不能控製自己。
“暖筱筱是你抓的?我師弟是你打傷的?”張橫絲毫沒有避開他的目光,與他四目相接,朗聲質問道。
最近道上流行著一句話,甭管是啥事,盤他就對了!
張橫可不管麵前的是什麼副榜真正意義上的第一還是第二,打了自己的師弟,抓了自己的弟媳,那就要為此做好準備,盤他就完事了!
“是,不過沒你說的那麼齷齪,暖筱筱是自己過來找我的,你師弟也是自己找上門來自討苦吃的!”
鄭玄摩挲著自己的手指,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齒,冷聲笑道。
“為什麼抓我弟媳,另外打了我師弟是不是該給我個說法?”張橫淡漠地說出這段話,周身處的空間仿佛瞬間凝固,一股滔天殺意鋪天蓋地而來。“你想知道?我們來賭鬥一場,你贏了我就告訴你,你輸了我也告訴你,隻是你要在正規合適的場合公開承認你不如我就行,怎樣,你敢麼?”鄭玄往前一步,雙手背負在
身後,目光傲然地望著張橫。張橫一挑眉頭,堅定地搖了搖頭,他現在處於第二重劫後期,隨時可能突破到第三重劫,邁入玄學領域最後的那一步,而麵前這個鄭玄縱使再如何驚才絕豔,也不過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