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橫有朋友來從澳島過來這一邊?”在林頓家族的某個角落之中,有一個全身籠罩在黑袍之中的人低聲呢喃著。
“張橫你害我家破人亡,如今連老祖宗都死了,我大概也沒有活下去的意義了。”
“在我死之前,我也要讓你痛不欲生。”
他說著說著,卻是狀若瘋魔地低吼了起來,吼著吼著又哭了,跪在地上,啜泣道:“原來我才是真正無能的那個人,連現在你的都殺不死……”當天傍晚,夕陽斜吻西山的時候,有一輛奔馳保姆車從遠方駛向了白馬村,在車裏麵坐著兩個人,副駕駛的那個人自然是跟張橫有過一些交情的呂浩良,當初張橫需要尋
找星河玉和太陽玉就是他幫忙找到的,幾天之前他受張橫所托帶著一位故人前來白馬村見張橫。
“月兒小姐,咱們很快就要到張家了,你再堅持堅持,這裏畢竟是鄉下,路途顛簸,挺老累人的。”呂浩良溫和地從後視鏡往後麵打量了一眼,輕聲說道。
他說話的同時,司機也偷偷地朝著後視鏡看了一眼,後麵那個女子當下端坐著,卻仍然是美的驚心動魄。
不久之前去機場接機的時候他就震驚於她的驚豔美麗,如今在腦海裏細細想來,真當是人間天生尤物。
她不是那種外化於行的妖媚,卻是雪肌玉骨,五官精致,散發著很親和的魅力,長相也是單純中帶著勾魂奪魄的妖冶。不過司機也很明白,從她的衣著就看得出來,她一定不是平常人家的女人,隻怕是社會上層的女眷,這樣的女人絕對不是凡夫俗子能夠親近的,司機也許不認識她華貴的衣衫出自什麼大品牌,但他知道坐在副駕駛的人身價不菲,抽的煙用的打火機都是絕對昂貴的牌子,這樣的人都對她恭恭敬敬,要說她沒點身份,誰都不相信,隻怕是非
富即貴啊。
“有勞呂大哥了。”後座傳來女人溫柔地聲音。
呂浩良聽得出來她的口氣不是敷衍,反而還帶著點興奮,大概是真的很想見到張橫了吧。
想到張橫,呂浩良心中也是不禁讚歎,張少真的太有女人緣和個人魅力了,身邊的紅顏知己從未少過,而且全部都是如此漂亮的人間尤物。在司機嫻熟的駕駛下,這輛奔馳保姆車很快就駛入了白馬村,坐在後座的女人輕輕搖下了窗戶,望著窗外的景物,臉色微紅,芳心微顫,這就是他從小到大生活過的地方
麼?車駛入了最後一個低估,這是一個比較封閉的位置,白馬村的村民看不到這裏,這裏也經常在雨天生出大霧,這幾天恰好也是雨天,當下低估內霧靄彌漫,奔馳保姆車進
入其中後很快被霧靄吞沒。
呂浩良腦海裏還想著等會見到張橫要跟他說什麼,突然就聽到爆胎的聲音,緊接著他們身下價值幾十萬的車便不受控製地側飆了出去。
“怎麼回事?”他急得大喊起來。
司機滿頭大汗地打著方向盤,高聲喊道:“我也不知道啊,我出發前才換的新輪胎,怎麼可能這麼容易爆胎?”
他的話音才落,又是三道輪胎爆炸的聲音響起,尚在迷霧車道之中東倒西歪的奔馳保姆車一下子就停住了,不過收到慣性的影響,整輛車還是車翻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