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馬上出發前往黑巫蠱國的主城,剛開始他們還提防著章牛等人,然而都快要到裁決房了,他們卻仍然什麼也沒有見到。黑巫蠱國的房屋布置很古老,和東方的四方王國方式不一樣,他們的房屋是以大祭司住所為中心建造的拱衛式,中心是大祭司的祭祀神塔,外圍是執行部,再外麵才是居
住的房屋。
從建築的布局方式就能夠看得出來,這個政教合一的國度,大祭司有著集君主和教主於一身的至高權利。
不過裁決房卻是不在城中,而是在快要走出黑巫蠱國的邊緣位置,它就像是環衛祭祀神塔的衛星。
他們很快來到了裁決房之內,裁決房和想象的不太一樣,這裁決房是一通到底的地下室,在地下百米的位置,有著一個無比寬闊的空間。
一進來,眾人就聞到了無比難聞的臭味。
這種味道像極了屍體腐爛後持續發酵最終腐朽的味道。
陶倩鈺和血夢淚和曆蒂斯都忍不住捂住了鼻子。
張橫拿出從鮫人族那邊得到的長明燈打開,頓時看清楚了裁決房內是什麼樣子。
放眼望去,到處都是用石頭做成的器物,那些器物的形式,頗有點像刑具。
“牆壁上有畫!”曆蒂斯捂著鼻子,卻是發現了什麼。
眾人聞言,立刻抬頭打量周圍的壁畫。
“這畫的是什麼?”血夢淚皺著眉頭問道。
“好像是黑巫蠱國懲罰罪民的方法。”葛長飛皺著眉頭,臉色極其難看。
張橫似乎也想到了這一點。
他們一邊看一邊商議著,看完壁畫以後,他們得出了一個令人頭皮發麻的結論。黑巫蠱國對罪民的刑罰,是先將罪民的肉皮生生拔下來,然後再將他們的四肢斬掉,隻留下腿部的骨頭,其餘的全部放入陶罐之中,而後便是用肉皮包裹他們殘缺的身體
,最後利用那些骨頭和陶罐中的肉給他們做一對翅膀。
他們在翅膀上加持了黑巫蠱國的巫術,使得這些血肉不會腐朽。
“嘔!”知道真相的陶倩鈺和血夢淚幾乎吐出來了。
這一次,縱使是見慣了各種大風大浪的許老臉色都有點蒼白,隻有張橫和林頓還好。
“壁畫是不是漏掉了什麼?”林頓突然說道。
張橫一皺眉頭,也發現漏掉了一樣東西,那就是壁畫上並沒有黑巫蠱國的人給罪民喂食活死人蠱的畫麵。
“看這裏!”葛長飛站在最後一幅壁畫旁邊,揮手將旁邊的牆壁灰塵拂開,隻見到那裏還有著一幅壁畫。
這壁畫畫的是罪民被做成蠶之後,有人給蠶嘴裏塞入一個果實模樣的東西。
“那難道是神巫果?”林頓不禁睜大了眼睛,顫聲說道。
葛長飛已經將神巫果拿了出來,兩者一對比,幾乎一模一樣,看起來是喂食神巫果沒錯了。
張橫揉著太陽穴說道:“和章牛說的不一樣了,看起來章牛瞞著我們的東西不少啊,不過也是,他一直都想著把我殺了,怎麼會說真話呢?”
血夢淚三女還在不斷地幹嘔,她們現在隻覺得多站在這裏一分鍾都是折磨。張橫卻是覺得很奇怪,黑巫蠱國為什麼要這麼對待罪民呢?難道就是單純地要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