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剛洗浴過,吹彈可破的臉蛋上有些緋紅,微微抿著櫻唇,發梢帶水,宛如出浴芙蓉,天然無需雕飾便已然是人間絕色。
“月兒,這是我應該做的。”張橫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頭發,眼中盡是愛憐。
趙園園聽到他的話以後,再也抑製不住內心的激動,撲入了他的懷中,雙手抱著他的頭顱,咬上了他的嘴唇。
張橫沒有想到她卻會如此主動,當下順手攬住了她。
有道是,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外麵是無聲的風月,裏麵也是悄然發生的風月。
翌日清晨,初芽壓露。
張橫從許久沒有過的沉睡之中蘇醒過來,趙園園已經慵懶地在旁邊梳著頭發了,此刻見到他朝自己看來,便是溫婉地一笑,笑容之中多出了許多以前沒有的嫵媚。
到了吃早茶的點,兩人才出門。
林頓和葉絕等人早已經在外麵餐桌上坐著了,就等著他們過來,待得兩人落座,趙家那豪華到極致的早茶才一一上了上來。
眾人拿起筷子正準備開動,趙稟淵卻是得到人傳話,說是有人要來拜見張橫。
張橫有些疑惑,正想著似乎不是以前澳島的老朋友知道自己現在在澳島要來見自己,可趙稟淵卻說是一個叫做胡銀亨的人要見他。
在他的印象之中並沒有叫做這個名字的朋友。
本不想見,奈何那個人卻讓趙稟淵給他穿了一句話。
“我就是第四個使徒。”
這句話聽在別人的耳中恐怕沒有什麼,但停在他的耳朵裏卻是如雷霆爆炸了。
於是他當即讓趙稟淵讓人將胡銀亨帶了上來。胡銀亨是一個相當年輕的人,他高大帥氣,見到人的時候總是帶著笑容,有著一頭黑白相間的頭發,這種黑白交加的發色,不是人體衰老帶來的那種,而是少年白的那種
。
“張少,久聞大名了!”胡銀亨很客氣地對張橫點頭示意。
張橫帶著他來到了趙家的後院,這才跟他交談了起來。
“你找到我,是要為其他使徒報仇,還是要為你的主子們通風報信?”
張橫開門見山地問道。
胡銀亨聽到他的話,笑著搖了搖頭,沉聲說道:“我這一次過來,是為了一件比這些更加讓張少震驚的事情。”
這倒是讓張橫有些吃不準了,他沉吟了下去,並沒有說話,靜靜地等待他說下去。“我知道張少雖然遠在華夏,但是對西方玄門的風起雲湧還是無比關注的,這固然有你紅顏知己深陷漩渦導致你無法抽身的原因,也更是因為你很明白,知道大世來臨,誰
也無法獨善其身。”胡銀亨臉上原本還掛著雲淡風輕的笑容,然而下一秒,他的表情卻變得無比虔誠,而後整個人單膝跪倒在地,對張橫大聲喊道:“我胡銀亨,胡家棄子,七大惡魔使徒之一
,今日找到張少,唯一的心願就是成為張少馬前卒,為張橫鞠躬盡瘁,日後追隨張少左右!”連張橫都沒有想到,這個最近出現的七大惡魔使徒,今天找到他的目的,居然是投敵叛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