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 大結局(14)6000字(1 / 3)

浩海帝國大廈。

一個月的時間,思念早就結成了一張大網,將他徹底的網在其中,如果不是有小磊一直陪在旁邊,他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崩潰。

失而複得,得之失之。

最終,他又一次將她遺失了。冷玄夜忘不了那天在醫院裏發生的事情,當他聽說初夏流產的時候,那一刻他幾乎要衝進病房裏掐死江馨兒,臉上的怒容是白語從未見過的。

辦公室,一如既往的簡潔。

“叩叩叩……”門外突然響起一陣敲門聲,冷玄夜不由得微微皺眉,從一大堆的工作中抬起頭來,揉了揉眉心,揚聲說道:“請進!”

程雅玉捧著厚厚的一疊文件,全都是需要經過總裁簽字才能生效的文件,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她似乎改變了許多,心裏更是慶幸當初她什麼也沒有做,她不過是一枚棋子,甚至是一枚什麼用都沒有的棋子,劉萌做了本應該她去做的事情,到頭來,她占了劉萌的位置。

站在門口的程雅玉在聽到辦公室裏傳來的低沉的嗓音的時候,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伸手推門而進,邁著優雅的步子走到辦公桌前。

“總裁,這些都是需要經過您簽字的文件,我把它們放在這裏。”

程雅玉的臉上露出職業化的笑意,卻依舊被眼前的這個男人所吸引,不管是六年前,還是現在,唯一不能的是,現在的她愛這個男人勝過於愛他的金錢。有時候,程雅玉也會想,那一天晚上,如果讓初夏去給她送衣服的話,是不是一切都會變得不一樣,他們之間就不會有交集。

“嗯。”冷玄夜淡淡地點頭,幽深的瞳孔裏一眼望不見底。

程雅玉將文件輕輕地放下,又說道:“總裁,晚上七點有一場商業舞會,在夢麗莎號遊輪上舉行,您去嗎?”

冷玄夜思索了一下,說道:“我會去的。”忽又看了一眼程雅玉,眼底依舊沒有絲毫的起伏,“你去浩海帝國旗下的形象設計店試一套禮服,晚上陪我一起去。”

不過是名義上的舞伴而已,冷玄夜一點都沒有放在心上,更沒有想到自己的這個決定會產生那麼多的誤會,確切的說,人家根本就是不屑一顧,毫不在乎。

程雅玉心中一喜,怎麼也沒有想到冷玄夜竟然會讓她給他做舞伴,這是她做夢都沒有想到的,這樣一來,她就有希望了。

“好的,總裁。”程雅玉依舊不急不躁地說道,比起六年前,她學會了很多東西,忍耐,等待,抓住時機……

“如果沒什麼事的話,那我先出去了。”

“嗯。”冷玄夜淡漠地點頭,程雅玉剛離開沒一分鍾,熟悉的手機鈴聲立刻響了起來,伸手將放在辦公桌右上角的手機握在掌心裏,看著屏幕上顯示的名字,眉心微不可見地皺了一下。

“白語,有事嗎?”他問道。

“沒什麼事,怕你無聊給你打個電話問候一下。”白語笑著說道。

半個月前他就已經離開了聖光醫院,冷玄澈已經搬出了重症監護室,但是他還是沒能醒過來,幾個專家型的醫生在一起研究討論過,如果想要醒過來就要看是不是會發生奇跡了。江馨兒因為精神狀況被強行送進了精神病醫院療養,為了彌補江馨兒的過錯,江家不惜一切代價找冷玄夜求情。

冷玄夜勾起唇角,漾出一抹極淺的笑意,說道:“晚上七點有個商業舞會,你要是覺得很閑的話,不如帶上琳達一起去?”

“還是算了吧!你知道我一向不喜歡商業應酬,想知道我現在在哪裏嗎?”白語故弄玄虛,笑眯眯地說道。

“要我猜的話,你跟琳達肯定不在A市。”

“我們現在在法國的科爾馬小鎮,這個季節正是正舉行葡萄酒節,各式各樣的葡萄酒任君品嚐……”

“就知道你流連忘返了,陪著琳達好好玩吧!如果有事的話,我會給你打電話的。”

“沒問題。”

白語忽又想起什麼,連忙說道:“夜,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你要是不介意的話,我想帶小磊離開一段時間。”

冷玄夜愣了一下,隨即說道:“小磊是我兒子,誰都不許帶走。”

“就借五天的時間,你要是不願意的話,我直接找小磊幫忙,你說以小磊跟我們的交情,他會不會出手?”白語好不得意地說道。

“什麼忙?”冷玄夜皺眉道。

“在這一次的葡萄酒盛宴上,有一瓶價值千萬的拉菲,你知道的,我平時除了醫術,唯一的愛好就是品酒。”白語試探性地商量道,他自是知道冷玄夜對小磊的愛護,自然是不敢把真正的目的告訴他,更何況那件事情他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即使任務失敗,小磊也不會受到任何的傷害。

冷玄夜想都沒想立刻說道:“我借給你一千萬,把那瓶酒買下來。”

呃,白語愣住。

“小白,沒什麼事的話,我先掛了,記住,別再想打小磊的主意,好歹他也是我兒子。”

冷玄夜一句話就宣布了對小磊的所有權,浩海帝國的小少爺,龍門的接班人,小磊未來的路早已經鋪好了,他不想讓小磊受到任何的傷害。

收了線,冷玄夜又陷入了深深的回憶中。

“你放開我!我很快就會成為你的小媽,你不能這麼對我。”程初夏慌不擇言,她的害怕完全都寫在了臉上。

“小媽?”冷玄夜的眸色倏地一旁陰鷙,唇角銜著一抹譏誚,寫您的不可一世,“我說過,我不會介意的,不如,就讓我替我父親驗驗貨!”

“不,不要……”她哀求他,淚水從眼眶裏滾落,順著臉頰緩緩地往下淌。

“嘶——”他似乎已經失去了理智,沒有任何的憐憫之心,衣料撕開的聲音那樣的刺耳,她的臉色漲得通紅,幾乎能滴出血來一樣。

他並沒有因為她的求饒而放過她,邪肆一笑,將她重重地扔在寬大柔軟的床榻上。他就像是惡魔一樣,狂妄得令她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