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終落到這個地步都是他自己找的與我無關。”
聽到男人這樣說她更加憤怒起來,冷語嘲諷
“嗬、與你無關?他是被你們給弄成這樣的、你竟然說與你無關!”
男人知道他不論再說什麼她都聽不下去。
他拍了拍手、一名廚師進來送來了飯菜。
“請慢慢享用。”
藍默默看了一眼,將杯子裏的水全部潑在男人的身上把所有的飯菜給打翻。
雖然被潑但是男人似乎沒有生氣的意思,他擦去臉上的水漬。
再次讓廚師送來一份飯菜。
“不管你怎麼反抗、我都不會放過你的;每天都會有人準時來給你送餐的、至於你吃不吃就是你自己的事情;
還有、你不要想著如何逃跑;我既然有本事把你弄到這裏那麼我就有本事讓你老老實實的在這裏待著……。”
男人說完之後,便離開房間。
房間裏隻剩下藍默默和白原珩,片刻故作冷靜的藍默默裝不下去了。
她抱著白原珩忍不住小聲啜泣起來。
“喂、不要玩了、星星、我知道你是裝的……”
她現在真的不知道怎麼辦、她的天塌了、她的世界也塌了。
小腹傳來陣痛、她臉色沒有一點血色。
她肚子的生命還在、她的孩子還在頑強的活著、他們的孩子不想死。
藍默默的手放在小腹上撫摸、白原珩的頭靜靜的躺在她的肚子上。
她聲音輕柔的就像羽毛一樣:“你還要當爸爸呢、快點醒來吧、寶寶在踢我的肚子呢、聽到了沒有……?”
藍默默的眼淚如珠子一樣落在白原珩的俊顏上。
兩天來、果真如那個男人所說的一樣每天都會有人來送餐,
不過那個男人自上次來了以後就沒有再來過。
為了自己肚子的孩子她很配合的都把每餐給吃完。
在自己吃飯之前,她都會先喂給昏迷的白原珩足夠的水。
因為他現在處於昏迷狀態,牙關閉的很緊而且不能咀嚼;
所以每次都是她先嘴裏含一口水然後附在他的薄唇上用自己的舌頭撬開他的牙齒……
房間裏沒有窗戶、隻有一扇門而且門前都有人24小時把關、逃出去的概念為百分之零。
當她幫他擦拭額頭上的血漬的時候,發現了他額上的傷口、不止是這些、他的額還格外的燙。
他的眼睛緊閉著,臉色和嘴唇慘白、像是在忍受什麼痛苦似得;
好看的劍眉都快要擰成疙瘩。
“來人啊!來人啊!有沒有人……!”藍默默慌張的大叫起來。
“吵什麼吵!”看守的人聽見房間裏的聲音立馬進來。
“你們快救救他、帶他去看醫生、他頭上受傷了而且發了很嚴重的燒……”
“這裏荒郊野嶺的、上哪去給你找醫生啊?”看守的男人有些不耐煩。
“我求你們了、你們帶他去醫院也行啊、他的傷當誤不得、我求你們了……!”
“當誤不得?他都這幅樣子了有什麼當誤不得?”
“那個戴麵具的呢?我要見他!”
“你麻煩不麻煩!”
有些受不了的男人正要離開房間就聽見身後一聲大吼。
“如果不讓我見他我就一頭撞死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