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想去哪兒玩?”早晨,開車接了王雅娜,在去學校的路上,劉斌笑著問道。
“中午?不是晚上嗎?”王雅娜滿是不解看向劉斌問道。
“晚上我有事,可能不能陪你。”劉斌一臉的歉意,不論心裏是怎麼想的,但麵上的態度還是要有的。
“那明天呢?不會也沒空吧!”王亞娜眉頭微皺,話音開始有些不高興的味道了。
“明天?不知道,希望不要有事情吧!”劉斌明知道明天大丫依舊不會放自己出來,可依舊做出凝眉緊鎖的思索狀,人分好人壞人,謊言同樣也有善意與惡意之分。
王雅娜默不作聲,劉斌知道她很不高興,可也沒辦法勸,他也知道有點情調的小女生都喜歡這些西方的洋節日,真不知道洋鬼子的節日為什麼會有那麼大的魔力,難道華夏幾千年流傳下來的節日就真的比不過?
“好啦,別不高興啦,有些事情我也不想的,”劉斌將汽車停在一中對麵住宅小區的樓底下,看了看時間還早,倒是不急著去上課,勸道:“我之前不是答應等你考好成績帶你和家人去國外旅遊度假了嘛,這樣吧,條件降低一點兒,不要求你考進年級前二十了,考進年級前五十就帶你去怎麼樣?”
“沒誠意,人家已經複習的差不多了你才說,”王雅娜雖然還在嘟著嘴,一臉的不高興,可劉斌卻知道她已經心動了,趁熱打鐵道:“那如何才能表達我的誠意呢?”
錢是個好東西,它能擺平的問題就不是問題。
一個不是處於網絡信息大爆炸,還在高中校園裏小女孩子,她又能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來呢?買車買房?她們還臉皮比較薄,提不出這樣的要求。
“今天和明天晚上真不能陪我?”王雅娜有些不甘心的問道。
“今天真的不行,至於明天嘛,”劉斌故意沉吟了一下,用以證明自己實在努力思考,並不是隨便應付了事,緩緩道,“我不敢保證,我盡量過來。”
“好吧!”王雅娜有些失望,可卻也知道劉斌是個做大事的人,生意忙得很,不可能有太多的時間。
“想要什麼禮物?”劉斌看向王雅娜的脖頸,想起還沒有給她買過任何金銀首飾呢,笑道:“買條項鏈怎麼樣?”
“項鏈?”王雅娜下意識的低頭,搖搖頭,“學校有規定,不能化濃妝,不能留染發、燙發和披散著頭發,也不能佩戴任何飾品,你又不是不知道。”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尤其是十七八歲的少女,更是含苞待放的時節,可學校時上課學習的地方,太世故允許女學生化妝打扮,那可就太浪費寶貴的學習時間了,這樣不但影響自己,更是影響處於荷爾蒙分泌強烈期且對異性充滿好奇的年輕男性牲口們。
“傻丫頭,買了又不一定非得現在在學校就要佩戴,可以等過年或是上大學、工作以後啊!”劉斌笑笑,看了下手表,到了該去上課的時間,道:“下車吧,得去上課了。”
學校的老師對於學生之間的談戀愛的事情都是門清,隻是分願意管和不願意管的區別,一般情況下隻要沒人舉報或是你主動頂風作案、主動往槍口上撞,大家都是心照不宣的張一隻眼閉一隻眼,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和諧畫麵。
劉斌當然不願意做那隻被搶打的鳥,被儆猴的雞,所以他和王雅娜在學校裏還是很低調的,尤其是當校門口有教導處的老師執勤的時候,兩人更是規規矩矩的不會做出過去親昵的舉動,
下車後,兩人並肩朝學校走去,中間始終保持著十公分的安全距離,他倆可是早就在學校裏掛了號的一對情侶學生,隻是表麵功夫做的不錯,學習成績也不差,在沒有刻意去挑戰教導處老師權威的前提下,老師們也都選擇持默許態度,屬於民不舉官不究的一類人。
進到教室,做回自己的座位,劉斌往後一靠,小聲對身後坐著的許濤說道:“最近小日子過的是不是太滋潤一些啊!”
劉斌雖然經常不來學校上課,可心裏麵卻一直記掛著這位哥們的終身大事呢,王雅娜也得了授意,總是尋找各種借口將郝靜靜和許濤往一塊湊,到了這個時候,看出許濤和郝靜靜這兩人端倪的可就不止劉斌和王雅娜了,很多班上或是年級裏認識兩人的同學都會有意無意的在對方麵前提起另一個人,學生情侶很多就是這樣慢慢走到一起的,前世到了大學快畢業時才走到一起的許濤和郝靜靜,這一世在高三的第一學期快期末考試的時候就默許了彼此的關係,現在已經發展到吃情侶早餐的地步了,許濤桌子上的那個帶有《百變小櫻》卡通形象的水杯就是最好的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