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恥?
是有那麼一點兒,劉斌對此並不否認,但話又說回來了,這個世界上又有誰敢拍著胸脯說一句‘我是正人君子,一輩子都問心無愧’,誰敢?沒有人敢這樣說,所以他也隻是稍微一尷尬就笑嗬嗬的道:“也許吧,但我做的光明正大,你完全可以拒絕,我不強迫,不威脅!”
“不威脅?這還叫不威脅?那你說什麼才叫威脅?”
鄭春玲怒目瞪著劉斌,很是氣憤,她父親隻是出於多年的朋友關係幫著跟局裏的熟人說了一聲,請求對方對鄒俊凱的案子關照一下,這在平日裏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而且事情也已經過了好幾個月了,可誰曾想前幾天風向一下子就變了,不但當初被打招呼的反口了,將所有責任都推給自己的父親,還給自己父親扣上了一定幹擾司法公正的帽子,據說弄不好不但工作保不住,什麼還要坐牢,要是工作保不住也就算了,可還要坐牢這就……,父親已經找了很多人和關係,但都無一例外的拒絕了幫忙,所以在情急之下才會來找劉斌幫忙,想請他將案子撤銷,隻要案子撤銷了,那一切問題都迎刃而解。
“可這又怪的了誰?是你們違法在先,受到法律懲罰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現在想要逃避法律的製裁,不付出點代價怎麼可能!”劉斌先是攤攤手,做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道,然後又用很戲謔的口氣接著說道:“甚至我都懷疑,鄒俊凱以你的事情訛詐我四十萬塊錢的事情,你和你父母是否知情,或者說是否是幫凶嗎否則為什麼會幫著鄒俊凱將案子壓下來,這對你們有什麼好處?”
“你蠻不講理,你血口噴人。”鄭春玲有些氣急,她沒成想劉斌居然要給自己和自己的爸媽按上一個訛詐的罪名,可仔細想想又覺得劉斌說的很有道理,鄒俊凱以自己的名義訛詐人家,事後人家報案追究責任,自己爸爸又幫著鄒俊凱壓案子,要說沒有利益牽扯誰信,換做其他人,遇上這事躲都來不及,又怎麼還會往前湊?
也就在此時,她開始有些埋怨起父親為什麼還要在這個時候幫鄒家,太不理智了。
“嗬嗬,我是不是蠻不講理,血口噴人,你我心裏都清楚,在這裏做無謂的口舌之辯有意義?”劉斌不想在與鄭春玲說這些沒有意義的話語,他的目的就是為了阻止她和鄒俊凱結婚,如果可以的話,也不介意與她再續前緣,換了很柔和的話語道:“春玲,我之前說的都是認真的,沒有想要站立便宜的意思。”
什麼?認真的?鄭春玲腦子有點懵,有些跟不上劉斌思維跳躍,怔怔的看著劉斌,道:“你……你……你開什麼玩笑。”
“我不是開玩笑,”劉斌認真的搖搖頭,一臉鄭重,滿眼深情的看著鄭春玲道:“我是認真的,自從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深深的愛上了你,真的,你知道那種一見鍾情的感覺嗎?在工行ATM自動取款機旁碰到你的那一瞬間,我知道我愛上了你,春玲,我愛你!”
鄭春玲像看精神病人一樣看著劉斌,可當她遇上劉斌那深情款款的眼神時,被嚇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不僅像是躲避瘟疫一樣向後退了退,還驚恐雙手交叉護在身前,口裏厭惡的說道:“你惡不惡心啊!”
“惡心?為什麼要惡心?”劉斌假裝著一臉的不明所以的樣子看著鄭春玲,看了一會兒,一拍腦門做恍然狀,苦笑搖頭道:“你難道覺得我向你深情表白是惡心?嗬嗬,也許換做其他不明情理的人會是這樣,可你不應該啊,你難道對我一點兒印象都沒有?”
鄭春玲見劉斌說的很真誠,不像是在作假,又被他的話語弄的疑神疑鬼的,起了好奇之心,問道:“印象?什麼印象?我們之前認識?”
“當然是前世的印象,我們前世可是做了幾十年的夫妻,一輩子相濡以沫,在臨終前,我們約定今生依舊還做夫妻的,難道你忘了?”劉斌很真誠的說道,他不可能將自己是重生之人的秘密說出來,那是準備隻有一個人的秘密,但這並不妨礙他給他倆編造一段幸福的愛情故事,兩人也是數年的夫妻,脾氣秉性還算熟悉,尤其是對彼此身體更是知之甚詳。想要說出一些對方身上私密部位不為外人知道的痕跡並不是很困難的事情。
鄭春玲原本還有些好奇,可聽了劉斌這段在各種小說中快要用爛了的追女孩子的招數後就開始有些不屑起來,撇撇嘴道:“我是無神論者,不相信鬼啊,神啊,更不相信前世今生什麼的。”
劉斌不為所動的一本正經的問道:“那你相信緣分嗎?”
“我……”鄭春玲想說不相信,可內心卻有希望真有緣分的存在,可要說相信,那就是推翻前麵說的無神論者的論點,稍微遲疑了一下,解釋道:“緣分可與鬼啊神的不一樣。”
“我們就是緣分,上天注定的緣分,你別急著否定,我辦法證明。”劉斌依舊深情款款,信誓旦旦的看著鄭春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