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是在望海樓吃的海鮮,一起吃飯的人很多,連給李芸做秘書打下手的鄒璿都不知為何被李芸也給帶了過來,一大桌子人,除了劉斌外都是女人,嘰嘰喳喳的好不熱鬧。
吃過晚飯後,一群人又去看了場電影,劉斌本想著趁著看電影時做一些男人愛做的事情,就像與李芸那次看電影一樣,可卻事與願違,王陽陽大小姐十分的不給麵子,隻要他一有點異動,她老人家就在那邊咳嗽個沒完沒了的,引得其他人都將目光看過來。
劉斌有想看別人小電影的想法,卻不想被人當成小電影來看,所以,盡管很是蠢蠢欲動,可卻一直不能得手成功,甚是遺憾!
晚上一大家子人都一起住到了劉斌在京城的那套四合院裏,人多,房間也不少,勉勉強強的都住下了,而王雅娜在當晚像是示威似的嚎叫的聲音有點兒大,左鄰右舍的都能聽到的。
早晨三點,一大群女人像是集體商量好的似的,早早的就起了床,等劉斌小跑著出門鍛煉後,她們就稀稀拉拉的跟在了後麵,相距不遠,也就十幾米的樣子,蔚然壯觀。
到了離家最近的一處小公園,劉斌很沒骨氣和懸念的當著其他眾女的麵接受王陽陽大小姐的慘無人道的摧殘與折磨,站樁紮馬步,限時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跑了個全馬,讓後就是五百個仰臥起坐,一百個俯臥撐,兩百個蛙跳,若僅僅是這樣也還做罷了,隻要稍微有不如王大小姐心意的地方就要麵臨一頓拳打腳踢。看的眾女倒抽冷氣,唏噓不已。
男人啊,真不容易,平時看起來表麵光鮮,可背後所受苦難真是沒話說呀!
何為美女?美女就是站在那裏,隨便動一動,哪怕動作生疏笨拙也一樣讓人看著賞心悅目的女人就是美女,而劉斌身邊的這些女人雖然沒有一位是有著閉月羞花沉魚落雁的容貌,但卻是個頂個的不論樣貌和身材都在水準之上,因而,她們即便是隨便動幾下,也都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讓劉大少在被折磨之餘也大飽了一番眼福。
大飽一早上的眼福以後,又一起吃過早飯,劉斌就顛顛的跑去協和醫院去陪著覃小箏去了,今天是覃小箏父親做換腎手術的日子,他這個女婿要是不到場死在是有些說不過去,而且女人的心在這個時候是最容易被俘獲的。
他可是一直對穿著青花瓷旗袍泡茶彈古箏的婉約如神仙一般的覃小箏念念不忘呢,而他曾試過多次,唯有喝著覃小箏泡的茶,聽著她彈古箏時,才會讓他的身心進入一種很奇妙的忘我無為的境界,可以讓他暫時的忘卻一切的凡塵煩惱。
他不知道這世上還有沒有其他女人泡的茶彈得琴有如此效果,也不知會不會有其他人在喝了她的茶聽了她彈的古箏後,有與他同樣的感受,但他就是覺得這個女子很不同,讓他非常非常的癡迷。
是的,就是癡迷,不是喜歡,更不是愛!而是癡迷!
前世今生,他真正愛過的隻有前世那個高中時的王雅娜,而高考之後的她則……
至於今生,嗬嗬,也許給他生了第一個孩子的大丫能算半個,至於其他,除了利益,就是前世的一絲羈絆,以及男人的虛榮和按耐不住的欲望。
劉斌趕到醫院的時候,醫院裏的醫生正在給覃父做著手術前的各種檢查,就等著檢驗結果出來後進行手術了,這些醫生都是程婷通過各種關係找來的專家,可以說如果由這些權威的專家進行手術都不能成功的話,那麼覃父在華夏國內手術成功的幾率也就幾乎等於零了。
“別擔心了,會好吧!”劉斌走到無菌手術室的窗戶前,看著裏麵正在忙碌著的醫生和護士,很是柔和的對身邊的覃小箏安慰道。
覃小箏知道來人是誰,隻是嗯了一聲,點了點頭,輕聲道了聲謝,她現在的心情很複雜,在擔憂父親手術能否成功的同時,又對將來的生活很迷茫。
這段時間她查閱了很多很多有關尿毒症換腎方麵的知識,也從醫院裏的醫生了解到了很多這方麵的信息,因而,她對這次手術是既期待又恐懼,不知道這次換腎會不會成功,成功之後又不會不會產生排異?又能夠堅持多久?
雖然換腎理論上能活十幾二十年,可是……那畢竟是理論,與實際操作相差甚遠,而換腎後真正能平安活著超過十年的就是個奇跡,絕大多數都是三到五年之間,自己的父親會是那個特例的奇跡嗎?
她不敢繼續往下想下去,那會讓人感到絕望,讓人窒息……
而她又是對將來生活感到十分的迷茫,她一直在逃避一個無法逃避和回避的問題,那就是自己將如何麵對那個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