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是被高聲的音響淹沒的人們的談話聲。在場的人絲毫沒有被棺材抬不出院這件事情感到困擾,但是這或許會成為之後的閑談。
短暫的停留,算是死者對這個生活了一輩子的村子最後的告別,小鼓的咚咚咚響起之後嗩呐也跟著響起,抬棺材的人也開始了最後的一段路,這次需要一口氣將棺材抬到下葬的地方,中間不會有停歇,我們也需要送葬,無盡空間還沒有解除限製,我們隻能跟著隊伍走,到了村口時候,棺材再次不能向前,這次是死者的兒子從地上起來,踢著棺材,對著棺材罵罵咧咧,棺材這個時候也就落地,這樣的情況的出現源於那個老者的兒子,他踢得太厲害,抬棺材的人之間的力量良莠不齊,造成了這樣的現象,我看著附身的這個人此時已經嚇壞了,雖然棺材傾倒不是他的錯,但是他還是表現出很強的恐懼感,短暫的穩定心神之後,死者的兒子此時招呼著眾人將他老爹的棺材再次抬起,就這樣到了墳塋,十個人齊手將兩具棺埋好,帶來的很多花圈,這個時候也在早就準備好的地方燒掉,之後就是跪拜,拜別父母的養育之恩,看著眼前的花圈化為灰燼之後,我們才離開,一路上五步一磕頭的回到了村子裏。
這樣的的一次葬禮,我們全程參也沒有誰要逼死眼前的戶主,晚上回到了村子,戶主的弟弟在村口等著我們,此時他的身體顯得那樣的瘦小,回到了院子裏,將牌位弄到家裏供奉好之後,戶主的兒子和女兒兩個人到了戶主弟弟麵前拿上了幾百塊錢之後就離開了。這兒子女兒都是花錢雇的,金錢之間的事情看來是眼前這個中年人在處理,可是這樣的新蓋好的院子,難道已經把這戶人家淘幹了?
這樣的疑問應該會留在以後解答吧!晚上吃飯的時候,我們被無盡空間送了回來,無盡空間搽去頭上的汗珠之後就消失了,黃裳女子和蝴蝶衣女子也在這個時候消失,隻剩下了咲咲,我,申夢還有那個靈體,這樣的場麵很尷尬,因為我們剛剛參加完他的葬禮,現在就看到了他的靈體,這不是在咒他死嗎?
剛剛隻是過去一瞬間,這是黃裳女子的能力之一,現在對於眼前的靈體來說,我們隻是離開了很短的時間,咲咲看著靈體的樣子的時候,嚇了一跳,但是申夢抱著咲咲的時候,她很快就安靜了下來。
“你們能帶我回家看看嗎?那個道士說你們就是來帶走我的!”眼前的靈體開口向我們提出了要求,申夢二話不說就答應了,我也表明了態度支持申夢,咲咲還是對眼前的這個人有點害怕,但是看著申夢的時候安心不少。
“這個我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住在那裏!”剛剛雖然參加了他的葬禮,但是隻是注意了第一次參加葬禮的心情,也沒有注意死者的名字。
“我嗎!我家是山南的,我姓張,村中人愛喚我小名狗蛋,但是我的大名叫做張俊強,看著你們不大,按輩分就叫我大叔吧!”這個張俊強倒是一點不認生,剛剛對著我們還是一副高興死了的樣子,現在就已經開始了認識朋友,讓我們叫他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