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啦,我是真不想麵對我的這個弟弟,或許是因為我欠他的太多了!”此時的張俊強顯身之後,對著我和咲咲說到。
“你們之間還有什麼說不開的事!多說說不就理解了,畢竟是親兄弟”,這個時候我居然當起了家庭矛盾調解員!大叔好像是不領情,“這裏麵的事情太多了,我和他到了根本無法插話的仇人!”說完之後就到了昨天晚上消散此時又再次出現的麻將桌,但是昨天晚上桌上的那副牌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整理好的四方牌麵。
張俊強和昨天一樣在地上的亂拍,但是賭神已經不見了,再沒有出現,但是他的舉動卻是驚到了一個小的土偶,這像是他兒子捏的那個泥人,雖然樣貌上麵相似,泥人的身上的泥還是濕的,離著變幹還需要時間的打磨。
當張俊強看到土偶,利用手上的力量給了土偶一個吸引力,此時土偶穩穩的到了他的手中,看著在手裏的這個東西,好像是想到了什麼,他將自己的力量灌輸其中,此時的土偶吸收了少許的力量之後,很快就變得幹燥了起來,土塊粘合力還沒有達到嚴絲合縫的程度,被這樣弄了一下,土偶上麵也就出現了幾個裂縫,大叔看到這樣的裂縫倒是滿意的笑了笑。
“這就是我兒子給我做的那個泥人,那天他做好之後就再也沒有拿回來,他一直待在那個地方,天氣下雨將土偶衝開,化作黃土進行了在次的遷移,但是我兒子那個時候的願力太深,到了泥人身上的賭神也就沒有離去,而是待在我的家裏,我外出打賭失去了很多的錢財,這樣的情況就是我不在家裏的原因,失去了我兒子的願力,我的勝負隻能靠著自己的運氣,我還是太蠢了!”大叔說著話的時候,好像是充滿了悔恨,他已經身死,現在明白了還有什麼用處。
“老朋友,你還是知道的太晚,在這裏你就是整個賭局的主宰,就算是我也需要為你服務,昨天晚上,我沒有贏你,那是因為我最後還是突不破在這個地方的願力,我已經知道你要胡的牌,知道了的時候,我就變成了要為你手中要胡牌來完成的個體,除了最後一場,剩下的都是他身邊跟著的那個小姑娘故意搞鬼,讓你我捉弄眼前的青年人罷了!”此時的咲咲身體裏出來了申夢,申夢的樣子看著很找我恨,但是她完全沒什麼壓力,既然這裏的願力都是為了張俊強而存,並且這裏的願力能讓大叔的每局都能獲得自己想要的結果,但是為什麼申夢捉弄我的時候,賭神和張俊強兩個人沒有察覺?
“這不可能,我昨天晚上一直盯著她,她沒有機會出手!”大叔顯然還是相信自己的眼睛,誠然我也是這樣的想的。
“在這個屋裏,想要實現這是不可能的,要是到了另外的屋裏,這實現起來就很簡單了”,賭神此時說到,他一定知道昨晚發生的事情,隻是昨天他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