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爺看著出了一口氣,我想要問他更多關於馨紫小姐的事情的時候,房間裏傳來了馨紫小姐的吼聲,“這件事情,為什麼,不告我!”就這三句話,她一直重複,這也算是在發泄自己的情緒吧,隻是聽她話語裏好像有諸多無奈。
“啪”的一聲,兩個人之間有一個遭受了傷害,我想要進去看看的時候,法爺拉著我,讓我冷靜一下。
“嘩啦”,內部房間中的玻璃碎裂。之後房屋中傳來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老法,既然來了就到這裏坐坐吧!”法爺仆人狀的沿著邊上的牆壁到了開著門的房屋內部,我本來不想要進去的,但是還是被法爺叫了進去,其他人在外麵等著。
屋中東西擺放淩亂是給我的第一印象,房間中的物品很多,這或許也是屋中人不願意收拾的原因。
這房子長寬各自差不多十二米和八米,這隻是我目測的。房間中靠著陰麵位置的擺放著六個大櫃子,櫃子看著並不是這幾年流行的款式,其中一個櫃子上麵白色和因為被濕氣浸染之後出現的一些褶皺,另外的幾個櫃子看著就是一套組合櫃,櫃子上麵的暗黃色說明了它們已經經曆了歲月的滄桑。緊靠著櫃子邊上的是很破舊的搭衣架子,上麵掛滿衣物,還有腰帶帽子之類的用品。靠著衣架就是一張大床,這床占了屋中很大的麵積,上麵擺放著各種雜物,隻有靠近陽光的地方是空曠的,這裏就應該是他晚上休息的地方,而且這裏可以看到我住著的公寓樓。
床位挨著小的火爐,這麼大的屋子靠著這個火爐度過寒冬明顯有些吃力,火爐現在還燃著,正在給這個屋子提供著能量,火爐下麵是散落著的煤炭,黑不溜秋的煤此時更是給這間屋子增加了不爽。
睡覺位置靠著正前端是一台很久之前的大頭電視機,電視機還算是那種21英寸,很小的那種話,不像現在的電視動輒就是三四十,五六十英寸的,電視機下端看來是專門放著的一個電視櫃,電視櫃看著也很老舊。
在屋子靠近電視機的大地上麵放著四個大的沙發,每張沙發下麵用吃了罐頭的杯子撐起,在四張沙發中間擺放著的是圓形條幾,上端有兩把菜刀,磨的明光閃閃,還有菜墩,難道這屋中主人還要自己做飯不成?
“老法,你還是老樣子!”在沙發上麵端坐著的一個中年人說道,看他的天庭飽滿,臉龐寬大,耳朵看著也很大,這樣的人一般都是有福之人,現在居然在這裏住著。
“好好好,周總也是老樣子,不,比以前要年輕了!”法爺和麵前的人打招呼的時候雖然有主仆關係,但已經很淡了,更多些還是老朋友之間的問候。
“上次我記得你就來過,這兩段時間間隔不大,你又來了,剛剛還給我添了一個不小的麻煩,真是一個刺頭”,坐著的中年人此時采用自己覺得舒服的姿勢坐著,說話更是不緊不慢,再看法爺那種卑躬屈膝的樣子展露出來,看著法爺這個樣子整的我也不得不和他受這份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