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將我們弄到這裏與未知的怪物進行戰鬥,這樣的周盛海心裏麵想著的事情不是我能看透的,廠房裏麵一片漆黑,看不到希望,我帶著的小師弟阿福已經被這樣的情況嚇著了,一直不說話,甚至是呼吸聲音也不敢太大,下山的時候,師傅告訴我們有一種死於戲劇演員的鬼喜歡模仿別人。我抓著阿福的手,讓他暫時穩定好心神,之後拉著他在黑暗中行走,耳中響起一道聲音,就在我的頭頂上端,我跳起準備抓住這個屋子裏住著的生物,但是上端是一台大型機器,我剛剛出手沒有好好想這裏麵的構造,這樣一撞我頭上就被機器上麵的棱角擦破了,血順著我的身上流到了手上,抓著我手的阿福被這樣第二次嚇了一下就暈了過去,顧不上頭上的疼痛,手上快速起訣,燃了一張符篆,這時我將師傅給出的保命符給阿福貼上,光亮很快消失,但是阿福現在是沒有事情了”,說到這裏,阿福地下頭,好像是為那個時候的膽小而羞愧,老道將頭發散開,我們看到他的頭上有道疤痕。
“黑暗中我伸起手在頭上施展了一下祝由術,總算是將血止住,剛剛到了這裏的時候,周盛海沒有給我道具,我身上能用的也就是幾張符篆,我在門前喊著周盛海給我扔進一兩個法器,但是聲音就像是石牛入海,一去無蹤。我待在黑暗中摸著周圍東西往前走,身後還帶著我的師弟,將他放在門前,然後我一個人探知廠房布置,剛到工廠的時候,因為阿福想要到周圍轉轉,四個車間裏麵的布置大致也熟悉,二車間應該也是相同的布局,這樣想著,我在黑暗中小心求證著這樣的想法,不斷前進。我其他車間行走的過程中,記錄下了車間裏麵來回的距離,隻是我的步數,回想著步數,以大門為起始點,來來回回二十多趟,我基本上就定好了整個車間裏麵的布置,大門**,左右各為一百八十四步,大門正前三百四十七步,就是另外的出口,左右七步就是機器擺放的位置,剛剛我撞到的機器在我右手邊先向左二十步,然後正麵二十四步。在黑暗中知道了這樣的大概,身上的害怕也稍微平息了一些,但是還是會感到恐懼”,老道玩著窗簾,偶爾有幾道陽光照到阿福身上,阿福臉上總是露出不喜歡的表情。
“頭上再次傳來那種聲音,我不敢有所行動,因為身上什麼法器也沒有,也就沒有底氣,加上剛剛貿然出手造成的傷也成了我選擇避讓的原因,但是頭上的東西好像是被我頭上的血跡所吸引,在我頭上不斷徘徊,一開始隻有一個,後麵就多了起來,我等著機會,幾個發聲體集中在一起的時候,我拋出了一張符篆,符篆打在黑影上麵,聽到了慘叫聲還有就是幾道火花,看著符篆能傷到他們,現在我對自己的生命安全就有了保障,師傅給我們的保命符都是他老人家自己用心血所畫,加上他的修行時間所積累的力量也加深了符篆的力量,這符篆保命是沒有問題的。阿福也會沒有事情,現在我隻要找到作怪的事物究竟是什麼,然後將其鏟除就行了。酒桌上說到關於員出事時候的那台機器,根據我的推斷,應該就是正麵前行二百步,然後右行大約十幾步,這裏估計是整件事情發起的源頭。在離開阿福的時候,我把自己身上帶著的符篆,折成紙鶴,告訴他醒來之後不要慌張,隻要待在門口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