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叔看著工廠化作一片火海,他將眼光朝我這邊看來,我以為他已經看到了我,覺得躲無可躲,避無可避,就要和他說話時候,申夢用雙手緊緊拉著我,從她的眼睛裏麵看到我現在頭發全變白了,但是臉上一點沒有變化,她的眼神裏麵很多都是欣慰。
那邊的周叔隻是轉身離開,但是那些聲音,其他人喊著的“秸稈焚燒現樓瓊,山有群靈諸神出,參禮敬聽大仙語,落地成灰白光分……”聲音聽著刺耳,加上剛剛聽到看到共工廠倒塌時候的情況,現在的我腦子裏嗡嗡聲響個不停,申夢朝我這邊過來,雙手抱著我的耳朵,將我頭埋在她的胸前在這裏從她的心頭聽到了自己背了很多遍的《太極圖說》,申夢心頭聲音鶯啼燕轉,莞爾動聽,“太極本無極,太極動而生陽,陽極而靜,靜而生陰,陰極複動。一靜一動,互為其根,分陰分陽,兩儀立焉……”猶如是在沙漠之中遇到的一泓清泉,讓我耳邊不舒服的聲音,皆以她念咒的聲音節奏在我的耳朵裏麵排序,外端聽到的聲音也都有各自的色彩。
我順著申夢的引導,慢慢靜下心來,聽著被火燒著的將要變成一片焦土的工廠,聽著在工廠周圍人們的念咒聲,聽著申夢心頭不斷湧出的金色光賦。
我將頭從埋著的地方抬起,看向將要成為一片焦土的工廠廠房,淡綠色的火焰讓我看著不是滋味,在這火焰裏麵我看看到了老道正坐在一處空間,咲咲則是在不斷的抓著之前看到的那些花朵,阿福現在正在撒網,準備自己晚餐,其他我待在另一個世界的場景一點點在火光上端出現。
工廠附近的聲音已經停止,但是火光上端顯示的還沒有準備停止器,可以說才剛剛開始。離我最近的就是咲咲,老道和阿福,之後就是一副極大的中軸畫在我眼前對稱著展開,這幅畫上麵的每個標識,每條街道都有一定的格式,全然不像是我在那個世界裏麵看到的雜亂無章,很多建築格式都是仿造古代建築建造,但新使用的材料證明這確實是剛剛建築不久;街道,房屋,河流,標誌這些都是互相聯係的,兩條河交叉在整張畫軸上,橋則是轉向大約四十五度的時候,偏著修築。以橋的兩端開始建造,沿著河流的房屋開啟的小的台階供人洗衣,街道也在河流兩端興起,其他的小橋在需要的地方修築,但是此時我看到畫軸上麵平時方便生活的橋全是對稱而建。遵循先左後右,首前尾後的格局我大致可以知道這裏的建築不是一瞬間建造的,它們被建造超過的時間很遠很久。左前的建築看著要比其餘的古老很多,還有幾個看著是像半穴式房屋;右前的建築出現房屋,院子,沿著河邊也開始有了小的售賣;左後的屋子,院子規模程度大上很多,但這些占地麵積極廣的建築,被縮小到了一個平麵空間,我和申夢之前住著地方就是這裏的其中位置;右後麵建築已經和現我們生活的地方相近很多。這些建築按時間排列修建,其中住著的人在這樣環境中講述著各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