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少,我對你來說不值一提,你到底還要怎麼樣?你到底要做什麼?”
“交換。我幫你一次,你答應我一個要求,具體事情出去談。”
晏染看著這個冷漠高傲的男人,點了點頭。
她也沒有拒絕的權力,畢竟,她已經一無所有。
他們兩個出門去了咖啡廳,倒也沒坐太久。
晏染畢竟曾經那麼痛斥過盛暄淩,現在一時還是放不開,畢竟她依舊不讚同這個男人的行為。但是坐了一會兒,語言也就組織好,有些請求也能合理地說出口了。
“盛暄淩,我如果想拜托你幫我救我女兒,我需要付出什麼?”
盛暄淩有些驚訝地看著這個眼中同時存有不安和堅定的女人,不知道怎麼的心情好起來。
“一個承諾,我幫你一次,具體內容我定。”
“必須是我能辦到的,而且要有時間限製。”晏染強調,她不可能答應這樣一張空頭支票,而且還毫無底線。
“三個月。”盛暄淩垂下眼睛看著杯中的水紋。“我給你三個月時間,做不到,就終止合作。”
“好。”晏染知道她這句話會給自己帶來多大的麻煩,但還是毅然決然地說道。
盛暄淩虛舉杯。
畢竟,他們是知道同一個秘密的共犯。
“你其實自己也覺察出來了吧,回到過去是會造成蝴蝶翅膀的扇動的,換句話說,隻要你回到和你女兒有關的凶殺案時去,你就能變相地影響你女兒的案子。”
盛暄淩放下咖啡,冷淡地說道。
“自然。而且,你應該是有了準備,或者說我需要的東西你已經得到了?”晏染詢問。
“也不能這麼說……”盛暄淩冷淡地說道:“我知道你要什麼,對於我來說得到它很輕鬆,你,就不一樣了。”
“你的意思是……”
“我該提出我的要求了,很簡單,你答不答應。”他皺著眉,從懷裏取出不大一個黑色天鵝絨小盒子。
晏染茫然,給自己的東西?
“好。”她剛剛回答。
就聽到盛暄淩接著說道:“我的要求就是要你戴上這個,畢竟重新開始合作,之前的恩怨一筆勾銷。”
盒子裏是個細細的白金戒指,看尺寸是尾戒。
晏染一愣,壓抑的怒火徹底湧上心頭,雖然最後壓抑下去,但是她也委實沒什麼心情再和盛暄淩糾纏下去。
“好,我戴。”她說著,奪過戒指戴好,接著說:“那我就此告辭了,我等您履行您的承諾。”
“不喜歡?”
“我不是你的玩物,也不需要寶石和鮮花。”
晏染說完,揚長而去。
回到喻笑家裏,晏染已經擺脫了負麵情緒。
事情總還是向著更好的一麵發展。
秦誌遠的愧疚可以利用,和盛暄淩之間暫時的盟約也能起到很大的幫助,所以她是需要維持現狀的。
隻要得到了相關的信息,她就要回到過去。
隻要糖糖能回來,她就心滿意足了。
想到這裏,晏染難免想起了宗政慶,他畢竟是糖糖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