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起來宗政慶是特地將自己灌醉的?為什麼?自己醉酒之後,宗政慶又來這裏單獨見宗政競是有什麼事情?
回想起五年前的結婚紀念日那天,她確實喝了很多酒,以至於不省人事。
“好,哥你放心,我一直都在房間裏呆著,沒有讓別人發現。”宗政競說。
他們兩個有什麼秘密?為什麼要在自己喝醉酒之後偷偷的做?
宗政慶聲音頹敗:“隻是委屈了染染……如果……如果我有生育能力……”
宗政慶再也說不下去,一隻手捂住了臉。一想到自己的妻子要和別人上床,自己就如心紮似的疼。
門後的晏染一愣。宗政慶沒有生育能力?可是不久之後她就懷了糖糖啊……難道……糖糖不是宗政慶的女兒……
想到這,晏染覺得喉嚨有些發緊。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宗政競說:“畢竟要給咱宗家留個後。大哥,咱們兄弟兩個誰的孩子不一樣,都是咱宗家的血脈。”
“哎……”宗政慶沉重的歎息,說:“你要好好對待染染……”
“你放心吧,大哥……”
“這是房卡,一會兒你就上去吧……我……想出去溜溜。”
傳來宗政慶走向門口的腳步聲。
晏染迅速躲進了旁邊一件正在被服務生打掃的空房間,臉色煞白。
原來……糖糖不是宗政慶的孩子。
儼然突然明白為什麼宗政慶會對糖糖如此心狠,和綁匪說出來那樣的話。這都是因為,糖糖並非他的孩子,而是宗政競的孩子啊……
宗家是有多無情,竟然為了讓她生下宗家的骨肉,而做出來這種弟弟替哥哥跟自己嫂子上床的事情都做得出來。
不……她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然而宗政慶已經拿著房卡上了樓。晏染謹慎的跟在他的後麵,看著宗政競用宗政慶給他的房卡開了門。
晏染用自己的發卡偷偷的加在門縫間,宗政競關門的時候沒有注意到,以為自己已經將門關上,便進了衛生間洗澡去了。
事實上門被晏染的發卡卡住,隻是虛掩上了而已。她輕輕推開房門,近進去,看見了醉酒昏死的自己。
宗政競在洗澡,晏染急忙跑過去,把自己從房間裏拖出來。還好自己沒有很重。衛生間裏水聲嘩嘩,宗政競完全沒有察覺到晏染的行為。
拖出房間後,她看到對麵的房間正好是開著的,而且裏麵一個人都沒有。
也不知道這間房住的是什麼人,醉酒的自己在進了這間房會發生什麼。
然而,如果這樣做的話,是不是糖糖就不會再出現在她的世界裏了?雖然難過,但是晏染已經沒有時間去管這些了。
一咬牙,晏染將自己拖進了對麵的房間。
剛剛將房門合上,又是一陣白光。
再睜開眼的時候,已經回到了射擊俱樂部。
盛暄淩還保持著她離開前的姿勢坐在沙發上。
晏染閉上眼睛,想更新的記憶線會是什麼樣子的。
沒有變化!
她還是在那之後懷上了糖糖,然後糖糖在2017年的時候被綁匪抓走,她射傷了綁匪c,綁匪被迫轉移,在17號淩晨四點半的時候綁匪撕票,殺害了糖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