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他塞進了警車。
宗政慶的臉色不能再難看。
晏染頭也不回的上了救護車,仿佛隻要上了這輛車,她和宗家就再也沒有半分關係了。
晏染緊擰著眉,她算是見識到宗政慶的真麵目,隨著真相慢慢揭開,她對他的感情也越來越冷淡。
她轉頭看向受傷不清的宗政競,猶豫了一會最終還是出口問道:“你沒事吧?”
至少這個人比起宗政慶,要強太多。
至少這個人不會在遇到危險的時候,把她推到前麵。
“染染……”宗政競滿臉擔憂的看著她手臂上摻血的傷口,心裏也在為她為他而擔憂感到慶幸。
還好,他在那時候第一反應就是去幫她,沒有去猶豫。
“我沒事的。”含糊的應了聲,晏染不著痕跡的拉開一段距離,坐在靠邊。
她回想起剛才的事,不禁蹙眉,胡亂用藥?
宗家確實開了一個醫院,可是胡亂用藥這件事可是關係到利益,她相信以宗政慶那樣的人,是不可能允許這樣的事出現的。
那男子在說謊?
不可能,她馬上把這個想法移除,以她做記者那麼多年的觀察經驗,若不是被逼瘋,沒有人會做出這種瘋狂的舉動。
特別是那拚著自己的命也要拖上宗政慶的架勢。
這件事越想越疑點重重,晏染突然抬起頭,喝到,“停車。”
剛準備開口打破沉默的宗政競愣愣的看著她,到嘴邊的話硬生生來個急轉彎,“染染,怎麼了?”
“停車!”
晏染沒有理會他,見救護車沒有任何停下來的意思,又大聲喊了一聲。
“這位小姐,你的傷勢沒有經過良好的處理,很容易感染,導致傷口潰爛,還請等到醫院處理好傷口,再做什麼也不遲。”
一旁的護士顯然是經曆過這種事的人,不過幾秒的時間就回過神來,走到晏染的旁邊,輕聲勸說。
“染染,什麼事都比不上身體重要,等處理好傷口,我陪你一起去。”宗政競順著護士的話說下去,生怕她做出什麼事來。
他知道她一時間肯定接受不了當年的事,跟他發生關係,並且他們兄弟聯合起來隱瞞她那麼多年。
即使他沒有碰過她。
再加上剛才遇到危險時,宗政慶下意識的舉動竟是躲在她身後,還推她一把,這個舉動絕對刺激到她。
別看她現在一副什麼事都沒有的樣子,心裏一定難受極了吧。
可是他卻想不到什麼話來安慰她。
“不用了。”晏染毫不猶豫的拒絕,“畢竟我們現在也沒有關係了不是嗎?”
一句反問,問到他啞口無言。
一旦晏染與宗政慶離婚,她便與宗家再無關係,他除了喜歡她以外,再無任何瓜葛。
當年的事被揭開,她一定恨極了他。
不過,晏染還是安分的到醫院包紮好自己的傷口,才前往警局。
再怎麼樣,也不能對不起自己的身體。
而很巧的是,辦案的人是秦誌遠,對於這個男人她說不上有什麼好感,也不算壞,好歹能說上話。
她靜靜的站在一旁,聽著他們的審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