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暄淩見到宗政慶的時候,便很毒舌的說:“宗總,你這是相親完了,才來見我?”
宗政慶臉上有些發燙,但依然是謙謙君子的模樣,“盛總說笑了,出席正式場合的時候,打扮得體也是尊重他人的一種表現。”
宗政慶就是有那樣的氣質,隻要他一笑,便能讓人為他妥協心軟。
可惜他麵對的是盛暄淩,他的字典中從沒有心軟兩個字。
盛暄淩笑了笑,沒有被宗政慶影響,依然扯著話題不放,“宗總說的對,相親也算是正式的場合,失儀確實是對女性的不尊重。”
宗政慶的君子如玉的麵具有些維持不住了,他什麼時候說去相親了?
“盛總說笑了,我已經有妻子了,而且我很愛她。”
宗政慶說完,露出了一個溫柔的微笑。
然而盛暄淩看到那微笑之後,眼中卻是露出諷刺,不過宗政慶並沒有看到。
盛暄淩一挑眉,又將宗政慶打量了一遍,看著他騷包的打扮,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哦!”
他雖然什麼都沒有說,可他的表情卻做了回答:原來你是去見情婦了啊!
宗政慶臉上的表情,可以用五彩紛呈來形容。
“我今天誰都沒有見,隻見了盛總你!”宗政慶維持著最後的溫和。
盛暄淩一副‘你有秘密我幫你保密’的樣子,一本正經的點頭,“我知道,宗總今天隻見了我一人。”
聽言,宗政慶氣的差點摔椅子走人,很快他感覺不對,然後就是脊背發涼。
從見到盛暄淩之後,他便被帶入了對方的節奏之中,話語權都被對方壓製著。
怪不得業內人都說,寧願去找美帝總統談判,也堅決不找盛暄淩了。
宗政慶起了警惕之心,也不跟盛暄淩瞎扯,直接開門見山的道:“盛總,我今天來,就是希望盛總能高抬貴手放過宗氏。”
盛暄淩挑眉,“宗總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我隻是要求查閱一下,我捐贈的款項具體的去向,怎麼就成了為難宗總了?”
“盛總有所不知,宗氏的財物有些是不能對外公布的。”
宗政慶想了很長時間,才想出了這麼一個不入流的借口。
盛暄淩搖頭,“宗總不用擔心,我隻查我捐贈的那一部分款項的去向,至於宗總公司其他的財務支出,我沒有興趣。”
見宗政慶還要說話,盛暄淩阻止道:“捐款人有權力要求捐款財務透明化,若是宗總多次出手阻攔,那我有權力懷疑這筆款項支出有問題,也有權力要求追回捐款。”
不知不覺,宗政慶又掉進了盛暄淩的話語陷阱之中。
他若是繼續求盛暄淩高抬貴手,就是變向的證明宗氏確實有問題。
而他若直接走人,那宗氏若是被查,問題就更大了。
宗政慶咬了咬牙,直接說:“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要求查宗氏,就知道宗氏不是一清二白的,所以你就直接說吧,該怎麼樣才能放過宗氏?”
盛暄淩依然虛以為蛇不承認,直到將宗政慶的耐心全部耗完,他才給了兩個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