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晏染與盛琉璃見麵之後,又過了兩天,宗政慶終於給她打了電話,約好明天在民政局見麵。
晏染找出明天需要帶的東西,結婚證身份證等證件。
她看著那本紅色的結婚證,到明天它就要換成綠本了,她與宗政慶的婚姻,也終於要走到盡頭了。
喻笑經過晏染的房間,見她看著結婚證發呆,不由便走了進去。
“染染。”喻笑欲言又止的喊了一聲。
晏染回神,對上笑笑關切的目光,“怎麼了?”
“你是不是不想與宗政慶離婚?”喻笑問。
“怎麼可能!”晏染看著手中的紅本本,“隻是覺的自己做人真的很失敗,連宗政慶是什麼樣的人,我都沒有看明白。”
他身為糖糖的父親,卻放棄救糖糖;他被宗母逼迫,便將她送上了宗政競的床。
這樣自私自利的人,要不是她有穿越過去的護身符,那她到什麼時候才會發現宗政慶的真麵目?
她會不會就那樣稀裏糊塗的過一輩子?
晏染簡直不敢想象!
喻笑摟住晏染,安慰道:“好了,誰年輕的時候沒有遇到過幾個人渣,不經曆風雨怎麼遇二十四孝老公?相信我,你以後會遇到真心對你的人。”
喻笑的話剛落,門口便幽幽的傳來詢問,“那你遇到了幾個人渣?”
季書海遲遲等不到喻笑,便找了上來,沒想到正好聽見她說這話。
喻笑回頭,陰森森的說:“你就是我遇到的最大的人渣。”
季書海委屈,他不就是想聽笑笑說兩句甜言蜜語嗎,怎麼反而成了最大的人渣了?
“我既然是人渣,你為什麼還要和我再一次?”
喻笑一副造福人類偉大聖母的形象,“這不是為了收了你這人渣,淨化全世界!”
看著季書海吃癟,晏染那點陰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人要往前看,那些不相幹的人,再不值得她浪費感情。
她還有很多事要做,她要救回她的糖糖。
第二天,晏染帶好東西,早早的便在民政局門口等著了,等了將近一個小時宗政慶來到。
晏染看到他的時候,慢慢地鬆了一口氣,她還以為宗政慶又要食言不來了。
看著宗政慶眼底的黑眼圈,晏染猜想他昨晚應該沒有睡好。
“染染,我……”宗政慶小心翼翼的看著她,他眼中帶著一絲希翼,希望晏染能改變主意。
盛暄淩逼迫他離婚,可若是染染堅決不同意,那盛暄淩也不能怪他了。
晏染最見不得宗政慶這個樣子,然而她卻狠下了心,冷淡的說:“進去吧!”
宗政慶本來還有一絲的希翼,在聽到晏染的話之後,終於暗淡了下來。
他苦笑一聲!
也對!這段時間以來,一直都是染染在堅持著離婚,現在他們終於到了這裏,染染又怎麼會改變主意。
晏染要進民政局,卻被宗政慶拉住了。
“染染,不管你相不相信,我依然愛你,我的心從來就沒有變過。若不是盛暄淩非逼著我離婚,我是永遠不可能答應的。”
盛暄淩明明給了宗政慶兩種選擇,可到了他的嘴中就變了味,好像盛暄淩隻給了宗政慶一個選擇一般。